當然,西門菲兒,東方熠和北冥默,包括夜天縱在內,也沒有人因此而責備於南宮流火,所以,別看南宮流火表麵上嘻嘻哈哈,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對於這件事情,卻一直都是耿耿於懷。
如今再加上幾個修者的真誠懇求,也就再一次動了心。
結果第一個人就出事了!
南宮流火一共在那個修者的身上紮了四針,前麵三針一切都還算正常,可到了第四真的時候,不但南宮流火的真氣無法透過金針渡入那人體內,就連金針也開始見了血!
而以金針刺穴來提升修為,主要是作用到修者的經脈以及經脈內的真氣上,見血的情況,卻還是第一次。
而那個修者,更是直接慘叫一聲,暈死了過去!
南宮流火當時就被急出了一身冷汗來,然而手中的金針卻是說什麼也不敢再紮下去,無奈之下,隻要跑來找沈衣雪救場。
沈衣雪一邊跟著南宮流火趕路一邊聽他講述事情經過,南宮流火講完的時候,她也遠遠地看到了那五個修者。
其中一個躺在赤紅的沙地上一動不動,想必就是南宮流火口中所說的那第一個試針的,魔修,另外四個人,一個在其頭頂位置,一個在其雙足的位置,另外兩個分別在昏迷的那修者的左右兩旁,卻是同樣地麵色焦急,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其中在那昏迷魔修頭頂位置的魔修道:“早知如此,咱們是不是應該直接去求一求天魔女?也好過這樣生死未卜。你們看看任家四兄弟,現在多麼風光,風頭都不比領悟了天道之力的無奇尊者差!想想吧,那可是真氣實體化啊!”
左邊的那個立刻沉聲打斷了他:“胡老二,你姓胡不假,腦子可不要糊塗了!”
“去求天魔女固然是來得保險,可你不要忘了,天魔女能留在魔界幾日?”左邊那人繼續道,“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又將咱們魔界拋到了腦後!”
他歎了口氣,就聽站在昏迷修者右邊的女魔修接口道;“南宮魔君雖然因為真氣的緣故,不能為魔界中大多數修者提升修為,然而好歹也是咱們魔界中人,隻要假以時日,找對了方法,為大家提升修為,效果也未必就比天魔女差!”
這個時候,站在昏迷魔修昏迷腳邊的那個魔修突然冷冷開口:“其實,若是細想,倒也怪不得天魔女不肯長期留在魔界。連普通人都知道‘天無二日,國無二主’的道理,若是天魔女也留在魔界,那麼魔帝陛下又該如何自處……”
話未說完,就被那個胡老二打斷:“說我腦子糊塗,依我看你們三個才是最糊塗的!”
他一直站在站在昏迷魔修腳邊的那人:“尤其是你,咱們魔界千萬年來,何曾發生過爭權奪勢的問題?而你竟然還敢如此議論天魔女與魔帝陛下。難道你們都不知道麼,天魔女一回歸魔界的時候,魔帝陛下就下了命令,天魔女在魔界,權力地位,都等同於魔帝!”
“那又如何?”右邊的女魔修撇了撇嘴,出言反駁道,“天魔女就是天魔女,你們更不要忘記了,她的母親……”
沈衣雪聽到這裏,終於是再也聽不下去了,他們這些魔修,私底下說她不肯回歸魔界,不管魔界也就算了,畢竟那都是事實,她也就認了,可為何要扯上她的母親?!
跟在她旁邊的南宮流火一看她的臉色變了,就知道事情不妙,幾乎是下意識地,開口,大聲道:“魔妃姐姐,那個昏迷的人就在這裏!”
一瞬間,鴉雀無聲!
方才還議論不休的四個人,瞬間如同被人扼住了脖子,不要說說話,就連呼吸都在一瞬間變得困難了起來。
他們方才……都說了些什麼?
沈衣雪隻覺得胸中有一座火山,灼燒著她僅存的理智,隨時都有可能噴薄而出,將周圍的一切人和事物都焚燒毀滅殆盡!
她的臉色更是陰沉地如同暴風雨前夕的天空,狂躁不安,暴戾的氣息充斥全身,讓周身的氣壓似乎都低了下來。
南宮流火被她突然爆發出來的氣勢嚇了一跳,一時竟連大氣也不敢出。他悄悄地瞟了一眼那四個人,給了他們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就連忙垂下頭去,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畢竟,可是他將沈衣雪給請過來的。
可卻不是“請”沈衣雪來聽這些人背後議論魔帝夜天縱,議論天魔女,以及之前的幻如魔帝的。
同時對於那四個人又有些恨鐵不成鋼:一個個為何要如此嘴碎,禍從口出的道理懂不懂,不背後議論難道會憋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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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