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帶邵楷一個人,是不是人太少了一點,要不要帶幾個保鏢?”夏夜汐憂心忡忡地提議道。
“又不是去打群架,帶那麼多人幹嘛?”
夏夜汐癟了癟嘴,歎氣道:“其實跟打群架也差不多了。”
“放心,他們不敢對我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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殯儀館。
哀賞沉的音樂在空中飄蕩,營造了哀傷凝重的氛圍。
白震業的照片懸掛在正中間,四周錦簇著一大片白色的菊花。前來吊唁的賓客都身穿著黑色的服裝,對著死者的遺像三鞠躬,縣上一朵白菊花,安慰著死者的家屬。
白行翊和夏夜汐一出現,立即引來在場所有饒目光,紛紛竊竊私語著——
“他們兩個怎麼還有臉來這裏?”
“就是,一個把自己的親大伯逼死了,一個居然親手解剖大伯的屍體,怎麼還有臉來這裏?”
“看吧,等一會兒又有好戲可看了。”
……
白行翊低頭看著夏夜汐,他自己受到詆毀沒有關係,但是他擔心夏夜汐受不了。
夏夜汐抬頭看向他,輕輕地笑了笑,“我沒事,這點冷嘲熱諷我還是忍受得聊。”
“其實,你可以不用來的。”
“我是你的妻子就必須來參加。”夏夜汐知道,如果連白震業的葬禮都不來吊唁,更加會落人口實。
白行翊握住了她的手,不管要麵對什麼流言蜚語,他都會陪著她一同忍受。
白行續表情木然,臉上沒有絲毫的悲痛之感,一看到他們兩個,眼睛裏立即射出惡毒的目光,他疾步走了過來,“滾!你們兩個給我滾出去!你害死了我老爸還不夠,現在出現在這裏,是不是還想要讓他死不瞑目嗎?”
白行翊臉上沒有掀起一絲波瀾,深邃的眼底依舊風平浪靜,似乎他根本就不把白行續放在眼裏。他上前一步,湊近白行續的耳邊,道:“你爸是怎麼死的,你比誰都清楚!他身上背負著幾條人命,你心裏更加清楚!今,我是來吊唁大伯的,我不想在這裏跟你吵!”
白行續伸手攔住了他,“我不準你進去!”
白行翊暗眸一沉,淩厲的目光刺向他,“你覺得你爸這麼一死,就可以一了百了了嗎?‘世’組織會這麼輕易放過你?”
他頓時露出了驚懼之色,“這……這是我爸的事,跟我有什麼關係?”
“以我對‘世’組織的了解,這個組織為什麼這麼長時間都能保持著神秘,就是因為保密做得好,任何有關聯的人,隻要是沒有利用價值,隻有一條出路,就是——死!”
白行續腿哆嗦了一下,踉蹌的後腿了一步。
白行翊伸手拽住了他,慢條斯理地替他整理一下衣領,“現在隻有我可以保你這條命。”完,拍了拍他的胸膛,然後抓起夏夜汐的手,昂首闊步走了進去。
“行續,你怎麼可以放他們進去!”白震業的老婆惡狠狠地瞪著他們,想要衝上去,但是立即被白行續拽住了。
“媽,隨他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