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燈光灑落在夏夜汐的臉上,勾勒出婉美的線條,她斜躺在床上,喋喋不休地著:“這個黑衣人為什麼要殺人滅口呢?這三個人都已經整了容,隱姓埋名這麼多年,絲毫沒有引起警方的注意,究竟擔心他們泄露什麼秘密……”
白行翊細致地捏著她浮腫的腳,突然傾身吻住了夏夜汐,懲罰一般輕輕地咬了一下她的唇瓣,隨即眷戀不舍地離開,深怕自己貪戀太久會把持不住。他的指尖輕輕地點零她粉色唇瓣,“隻有這樣,才能堵住你這張嘴。”
夏夜汐抿了抿唇,似乎有些意猶未盡,“你這個算偷襲,我一向有仇必報!”
一完,夏夜汐水亮的眼眸中閃過俏皮的笑意,深深地凝望著他,透著無邪的清淨,卻同樣勾人魂魄。她雙臂勾住白行翊的脖頸,主動送上香吻——
白行翊掙紮了一下,可是一碰到甜美的柔軟,他瞬間沉淪了,化被動為主動,好像彈琴一般,舌尖輕輕的跳躍在她的貝齒之上,忽而用力,忽而輕點,沒有琴聲出來,卻讓夏夜汐難以自持的逸出一絲口申吟。
“嗯……”
輕柔的聲音猶如一陣風,將點點火星吹氣,瞬間跳躍起了熊熊火焰。
白行翊一手捧著她的臉,輕輕地摩挲,留戀著她似豆腐般柔嫩的觸感,似乎隻要稍稍一用力就可以掐出水來。另一隻手著了魔一般探入她的睡裙,沿著修長的腿一路遊弋而上,觸及到她平坦的腹時,全身驀地一震,如石化一般僵住了。
他深吸一口氣,立即將夏夜汐推開。
夏夜汐充愣地看著他,“你怎麼了?”
“你現在是孕婦。”白行翊再次提醒自己,他閉著眼,調整著紊亂的呼吸。
夏夜汐低著頭,扯弄著睡裙,羞赧地道:“醫生不是,滿了三個月就沒事了嗎?”
“寶寶的活動空間已經這麼了,我怎麼好意思跟他搶!”白行翊撥弄了一下她散亂的流汗,快速在她額頭落下一吻,“你忍耐一下。”白行翊看到她的嘴唇,因為他的口允吸變得紅潤瑩亮,如櫻桃一般的誘人,他怕自己把持不住,立即移開了視線。
“我忍耐什麼啊!”夏夜汐害羞不已,拉起被子將自己的頭蓋上。
白行翊翻身而下。
她探出頭,問道:“你去哪裏?”
“衝冷水澡!”
“原來需要忍耐的人是你!”夏夜汐打趣道,“你在這麼下去,可以去參加冬泳比賽了。”
白行翊幽幽地歎了一口氣,“以後你少勾引我!”
“為了讓你在冬泳比賽中取得好名次,我會再接再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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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嘩——
水聲潺潺,流淌不息。
莫麗莎一回到家就關在浴室中,不停地擦拭著自己的身體,皮膚都擦得發紅了,她還是沒有停下手,還是覺得自己肮髒不堪。
這一切是她選的嗎?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殺人,也不想毫不憐惜地利用自己的身體。
做這一切,她僅僅是為了,能夠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