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麼吃的?”蔣文傑短短一句問起。
我的肌肉即刻緊繃,腦子裏麵都是炸了的轟鳴聲。
“你過來。”蔣文傑示意我過去。
這真的是巧了,還是那句老話,我真是信了蔣文傑的邪了。說我們是一點緣分都沒有是假的,這話我信。
我盡量控製自己不抖動,也不搖晃,一步一步穩定地走過去,說不定事情可以平靜地過去,說不定沒有人會察覺這一切。
“這是什麼?”我走到了蔣文傑的正麵。他好像是在問我。我必須要開口說話了,不說話會被要求的更多,會暴露更多。
“玫瑰酥。”字說得越少越沒可能暴露,給這個東西改個名字應該也沒事。
“沒人教過你禮儀嗎?竟然不稱謂魔尊直接回答,你是哪個宮的宮女。”
要不怎麼說這個世上最令人討厭的是喜歡強出頭的人呢,總有人想利用各種機會,特別是別人最尷尬的場合,他們更想在這種情境下顯出自己的機智懂事,眼前這個試圖教育我的宮女就是。
結果就是我的頭被那個好事宮女揪起來,不得不抬起頭,沒有辦法,我就這樣暴露在蔣文傑的目光下。
本不想看他的眼睛,實在是怕死,對上他眼睛的那一刻馬上又彈開,膽子小就是閑的很慫,所以總是輸,我死就死在一個慫字。
良久的僵持。
“魔尊,這個宮女笨手笨腳,讓小的把她帶走吧”
蔣文傑開口:“除了這個宮女,其他人都給我滾出去。”
轉眼間那些宮女都消失了,我低頭站在原地,隨便他要怎樣,隨便。
他走到我的前麵,沉默了一會兒,我的臉被他捧起。被迫需要直視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發紅,裏麵全是眼淚。
“所以你是被救活了?藥仙騙我?”
“不怪他,你要怪就怪我,是我讓他不要告訴你的,與他沒有關係。”不能牽連到藥仙。
“為什麼?”他的樣子讓我很難受,他看起來很受傷的樣子。可是明明應該我去難過。他這樣算什麼。我沒有說話。
“那你今天穿成這樣是想幹什麼?來刺殺我?”他懷疑我。
“蔣文傑,我告訴你。我不可能刺殺你你知道嗎?我就算再恨你我也不可能刺殺你你懂嗎?”難道每個人恨一個人都要殺人嗎?
“那你來幹嘛。你想逃走?”
聽完這句話我轉身就跑,我實在沒有辦法跟他共處一室了,太奇怪了,每一秒都覺得自己應該去死。但他從後麵緊緊地抱住了我。
“你要去哪。”他語氣冷靜,看來還可控,我不能讓他失常,這樣對我的逃走沒有幫助。我也沒有回答他,多說一句可能就會讓他激動。
“你留在我身邊,這一次我一定會保護你,護你一世周全。”
“你先冷靜,我們靜下來談一談好不好,你先放開我。”
目前最重要的是安定他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