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衣服褲子都淋濕了,我索性洗了個澡。
奇怪的是,六月的天氣,我開著熱水洗澡都感覺有點冷,總感覺有雙眼睛在旁邊看著我。
特別是我抹了洗發水,閉上眼睛衝頭發的時候,胸口的胎記一陣涼意,像有隻冰冷的手在觸摸,我下意識的飛快衝掉泡沫,睜眼環視了一圈兒周圍。
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
特麼的老子一壯小夥怎麼能疑神疑鬼的?我自嘲自笑了句,我不是一個迷信的人,快速的洗完澡就回房間了。
洗了個熱水澡,感覺特別的困,倒下床就睡著了,這晚我做了個美夢,有個嬌媚的白衣美女一直跟我纏綿。
夢裏看不清楚她的五官,我陶醉的愛撫著她身上每一寸細滑的肌膚,她很會撩-撥我的激情,蜻蜓點水似的用舌尖舔著我的小腹,讓我一次又一次的-堅-挺-起來,努力的在她身上耕耘著。
直到我身體被掏空,疲憊不堪後,她才離開了我身體。
早上我掙紮著醒來已經八點過了,由於昨晚的春夢,我整個人覺得乏力得很,無精打采的洗漱完就去上班了,工作一整天都在打瞌睡。
晚上我拖著疲憊的身板回到家,聽到廚房“哐哐哐”的聲音,像是有人在做飯,可能是隔壁臥室的女孩,就想著上去打個招呼。
看到她的瞬間我一下愣住了。
她的身影讓我覺得特別熟悉,竟然像我昨晚夢裏的女孩,白色古風味的綢質裙子,裹著修長玲瓏的身材,麵如素玉,膚如雪緞,秀發束在肩後,一雙鳳眼微笑間有些妖媚。
我性格內向,見了女孩子就有點語無倫次:“你……你好,我叫劉陽是昨天搬來的。”
她溫柔的對我笑了下,走了過來,指了下餐桌上做好的飯菜,意簡言賅的說道:“哦!那我叫你陽陽,你就叫我妙靈姐,過來一起吃飯吧。”
看她樣子似乎比我大出好幾歲,走近了我才發現她眸子透著一種冰冷,臉色特別的蒼白,是那種病態的蒼白。
我尷尬的笑說道:“妙靈姐,這……這怎麼好意思。”
她看我推諉,麵色突然一變,聲音都冷了幾度:“什麼不好意思,同在一個屋簷下,難道,你瞧不上我?”
我不善於言語,特別是在一個陌生又漂亮的女人麵前,隻能訕笑了下說道:“不……不,我沒那個意思。”
妙靈姐這才恢複了那種嬌媚透著溫柔的笑臉,道:“那你還不坐下。”
我心裏嘀咕女人變臉真快,又想著大家以後合租就是室友,不好拒人千裏之外,隻好道:“好吧,那我就不客氣了。”
餐桌上隻有一鍋黑乎乎的湯,裏麵飄著幾片肉,看樣子是第一次下廚,她看我坐下後就給我盛了一碗,遞到我的麵前:“喝點湯吧。”
我看那湯的顏色,真不敢下嘴,偷偷聞了聞,有個淡淡的肉香味,這才喝了一口,比肉味又多一點說不上來的細膩:“這是什麼湯啊?”
妙靈姐揚起嘴角笑了下:“肉湯,對你身體有好處的湯。”
她看我喝完又給我盛了一碗過來。
就這樣,我接二連三的喝完了一鍋,我是內向的老實孩子,喝完後才想起她沒有吃過一口:“你怎麼不吃?”
妙靈姐咯咯嬌笑:“因為我吃過了呀。”
我覺得很奇怪,專門做飯給我這個合租室友吃?她是看上我了還是母愛泛濫啊?但這問題可不能問出來,隻能嗬嗬幹笑了兩聲。
不知道為啥吃飽喝足後,我看著妙靈姐嬌媚的笑容,身體居然有些燥熱,像是有股子火要從小腹串出。我發誓,我是一個老實本分很能克製本身的人。
可此時不知為何,我忍不住去拉妙靈姐的手,她居然沒有拒絕,我更加得寸進尺起來,一把,把她抱到了懷裏,因為她的身體好冰,一股涼意直擊我中樞神經,感覺好-舒-爽。
她不但沒有拒絕,還有意的迎合我,這一刻我腦子裏隻有一種想法,就是發揮我野獸的一麵。
我瘋狂的撕扯著她的衣服,比昨晚春夢中的自己還凶猛了十倍,一次次的撞擊後,我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