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火急火燎的牛胖
子,項雲卻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悠閑模樣。
“老大,你快幫幫我呀,可要急死我了!”
項雲卻是笑道:“不就是一個論道順序的虛名嗎,不要也罷,大不了讓他們先問得了唄!”
項雲此言一出,牛胖子先是微微一愣,旋即卻是突然眼前一亮,驚呼道。
“對呀!我……我怎麼就沒想到呢,大不了把機會讓給他們就是了,哎呀……老大,你真是太聰明了!”
剛才還愁容滿麵的牛胖子,被項雲一句話指點了迷津,頓時如重獲新生,眉開眼笑起來。
眼看時間過去不久,眾人幾乎都還在心中思索,或是拿起身邊的紙筆,開始字斟句酌之際,忽然有一人站起身來,拱手望向高台道。
“稟兩位院長大人,還有在座各位大人,小生不才,已經擬好一首詩篇。”
此言一出,在場眾人,乃至白玉金四麵的文士們,皆是驚詫的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隻見,在牛胖子下首的,那名風度翩翩的長衫儒士周鴻儒,此刻竟是長身而立,詩篇已成!
“嘶……!”
“才這麼短的時間,他竟然就已經做出詩篇了!”
“這人才思竟如此敏捷!”
哪怕在場的都是吟詩作對的高手,見到周鴻儒竟然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內,立刻便有了成果,也不禁是感到心中驚詫,壓力倍增。
而台上的上官雲德、孟文成等人見到是周鴻儒率先起身,兩人亦都是對視一眼,撫須而笑。
孟文成笑道:“鴻儒竟然這麼快就有了作品,不妨吟誦出來,讓眾位大人和在場諸位,一起評析一番。”
“是,孟副院長!”
周鴻儒聞言,畢恭畢敬的向著高台行了一禮,旋即目光又掃視在場眾人,看到大家眼中的驚詫之色,周鴻儒嘴角帶起一抹自信的微笑,他朗聲道。
“眾位,在下不才,先行獻醜了,在下所作詩詞名為《書院》。”
說罷,周鴻儒在高台之上緩緩邁出一步,右手一仰,手掌微微抬起,抬手凝望虛空,麵上露出一抹憂愁的表情,還未作詩,已然擺出了詩人的架勢。
周圍的眾女見狀,頓時眼中冒起小星星,台下響起尖叫聲一片。
而恰在這尖叫聲停歇之際,周鴻儒刻意壓低的磁性嗓音,帶著抑揚頓挫的語氣,娓娓道來!
“力學如力耕,勤惰爾自知。
但使書種多,會有歲稔時。”
詩句一出,場內皆是寂靜一片,眾人都在心中悄然揣摩起,此詩的意境,隻是片刻之間,已然有人麵露驚異之色!
“嘶……妙,妙呀!”
隻聽白玉金上有人讚道。
“周兄這首詩雖然簡短,初一聽聞略顯平實,但一細細評析之間,就能發現,此詩不但平仄押韻,而且意象深遠。”
“將‘學習’比作播種,隻要勤懇播種耕作,終有收成之日,以小見大,發人深省,妙哉,妙哉!”
眾人聞言,亦是皆是麵露驚歎之色,連聲稱讚不絕!
哪怕高台之上的眾位官員,甚至上官雲德和孟文成,兩位老學究,聽了周鴻儒這一首詩詞。
此刻也是麵露欣慰的笑意,顯然,二人都認為周鴻儒這一首《書院》做的是極好的,可謂是為國教學院漲了個臉麵!
“善!如此一首好詩,竟然在片刻之間就做了出來,這周鴻儒不愧為國教學院甲班學子,當真是才高八鬥,令人敬佩!”
上官雲德身旁的屠太師,也不禁是讚歎一聲,對周鴻儒顯露出欣賞之色!
國教學院副院長孟文成亦是誇讚道。
“不錯,不錯,這首詩可稱得上上佳之選!周鴻儒,你且坐下,
稍後待所有人的詩詞,評議完畢,我等自有定論。”
“是……多謝院長大人!”周鴻儒連忙行禮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