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台下疑惑的眾人,上官雲德臉上帶上了一抹笑容。
“本次論道名額的競選,我們決定采取一種全新的,文學遊戲的方式競賽,在場每位都會被派發一枚銅製葉片,而我們國教學院中院內,已經布置好了場地,並設立了四個區域。”
“分別為琴、棋、書、畫區域,各個區域都有國教學院的工作人員負責。”
“諸位隻需要事先選擇對手,以及區域,再分別拿出一枚,或是等量的多枚銅葉交給公證人員,就可以進行琴棋書畫的博弈,選手水平高低,都會有國教學院的公證人員進行判定,最後由勝方,獲得所有的銅葉。”
“我們會給諸位一個時辰的時間,一個時辰後,當金鑼再次敲響,表示遊戲結束,屆時我們會根據銅葉的多少,選出持有銅葉最多的前一百位選手,參與白玉金論道。”
聽完上官雲德的講述,台下眾人麵上都是露出新奇之色,就連項雲也是一副饒有興趣的樣子,想不到這談經論道的國教學院,竟然能夠推陳出新,弄出這種新穎的文學競賽類遊戲。
那所謂的銅葉,倒有些像是賭坊裏的籌碼,隻要贏得銅葉越多,就擁有越多的籌碼,就可以下大注,博更多的籌碼了。
隨後,在孟文成的指揮下,國教學院的工作人員給在場的觀禮的每人,包括高台上的眾人,都一一派發了一枚銅葉。
銅葉做工精致,紋理清晰,並且上麵還銘刻有風雲國的國號,以及國學盛會的年月日,畢竟這也算國教學院的一種紀念物品。
而下派發了銅葉,在確保每人都有一枚銅葉後,上官雲德命人大開中門,又親自上前,在銅鼎上插入了第一柱清香。
古人一炷香的時間,一旦熄滅再插入第二炷,待第三柱清香燃盡後,遊戲時間就結束了。
中門移開,廣場上成千上萬人湧向中門,如過江之鯽,爭相恐後的衝入中院,都想要抓緊每一分每一秒,都想要爭取贏到更多的銅葉,這樣才可能進入那前一百名,參與白玉金論道。
而反觀高台之上的眾人,卻是沒有動身的意思,畢竟在座的,都是在朝中,有一定實力和地位的官員,有些甚至本就在學術上,擁有不低的造詣,自然不會去和後輩爭搶機會。
一來是不想自降身份,二來估計也是怕陰溝裏翻船,被後生晚輩壓了一頭,反倒是有損顏麵。
眼看著國教學院盛會開啟的火熱場麵,原本心中憋悶的上官雲德,終於感覺心中暢快了許多,轉身回來,看著手拿銅葉,一臉饒有興趣的三皇子項坤道。
“三皇子殿下,您今年可是第一次來國教學院參與國學盛會,難得有此機會,何不去親身參與一番。”
“三皇子和太子殿下,可都是王相國的高徒,學識淵博,乃年輕一輩文人中的翹楚人物。”
聞聽此言,項坤笑道:“哈哈……相國大人過獎了,家師曾經多次告訴我和皇兄,相國大人您的學問之高,尚在他老人家之上,想必相國大人的門生弟子,必然是個個是才高八鬥,本皇子豈敢在此獻醜?”
“哈哈……三皇子太謙虛了,若是殿下肯參與進來,定然入選這白玉金論道的百人前列!”
上官雲德聽到項坤的恭維,表麵上也是謙虛,心中卻是難免有些得意,不過他也不忘繼續邀請項坤參與。
畢竟項坤的皇子身份,又是有學識的年輕人,若是能夠讓他參與進來,加入白玉金論道,且不提對於國學盛會的積極影響。
更關鍵的是,自家孫女能夠在白玉金上與皇子談學論道,必然能夠傳為一樁佳話,令上官淩玉在風雲國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