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必須要經過國教學院的三重考核,證明確實是有真才實學,才能夠進入其中觀禮。
所謂人分上下三六九等,國教學院乃國之重器,能夠觀禮的人,那也要有這個資格才行。
當然,比起這些隻能夠站立在廣場四麵,在劃定範圍之外,眼巴巴觀禮的眾人。
能夠在白玉金周圍二十丈之內,鋪設的蒲團上,席地而坐的眾國教學院弟子們,以及國教學院邀請的一眾賓客們,無疑是待遇高出了許多。
當然,最令人豔羨的,還是白玉金旁,臨時搭建的一座高台之上,那些居高臨下,坐在太師椅上的一群人。
寬厚舒適的長椅,每人身前擺放一張寬大的,朱紅色楠木桌案,桌案上擺放著文房四寶,以及一杯香茗。
高台前方,立著一尊三足金鼎,鼎內插著三柱清香,嫋嫋升起!
能夠坐在高台上觀禮之人,自然是身份地位非同凡響之輩。
其中上官雲德和孟文成身為主人,便謙虛的坐在了右方下首,而位居上首的第一人,身著四爪金龍袍,腰纏藍田寶玉帶,眉眼開闊,五官端正,竟是當朝三皇子殿下‘項坤’。
居於項坤下首之人,不是別人,正是當今國丈,同時也是朝中太師‘屠修’,再往下便是禮部尚書周鑫,戶部尚書馮元柏,以及後方十餘位朝中重臣。
一場國學盛會,竟然有一位皇子,連同當今國丈,以及兩位朝中一品大員前來觀禮。
還跟著十幾位朝中身居要職的重臣,以及坐在下方的,一眾翰林院的大學士們,幾乎占據了風雲國文官半數之多。
由此可見,國教學院在風雲國的地位何其超然,以及朝廷對於國教學院的特別重視!
此刻,坐在三皇子項乾下首,麵帶笑容,春風和煦的屠太師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轉頭對上官雲德說道。
“相國大人,這國學盛會的盛況真是一年勝過一年了,再這樣下去,陛下估計又得重新擴建學院了,這都是相國大人領導有方呀。”
聞聽此言,上官雲德朗笑道:“屠太師實在是說笑了,國教學院能夠有今日的影響力,少不了陛下的英明決策。”
“當然也更少不了三皇子殿下,諸位同僚的賞光駕臨,讓我國教學院蓬蓽生輝呀!”
“相國大人客氣了!”
禮部尚書周鑫、戶部尚書馮元柏皆是拱手自謙。
三皇子項乾也是笑道:“今日國學盛會,我等隻是些看客罷了,真正的主角還是玉兒才對,今日可是他冊封為,國教學院副講師的大日子,我等豈能喧賓奪主!”
“對了,相國大人,玉兒她人呢,為何不見她出場呢?”
項乾這兩聲玉兒叫的頗為親昵,倒是令在場眾人心中一動,敏銳的捕捉到了什麼味道。
屠太師聞言,也是眼眸一轉,笑道:“對呀,相國大人,何不讓令千金出來一敘,三皇子與令千金那可是故交呀。”
說這話時,屠太師與三皇子對視一眼,爺孫倆皆是心照不宣。
而在場皆是心如明鏡般的人精,豈會不知道二人心中想法,立時暗暗盤算著,若是三皇子對這位上官姑娘有意思,上官家成為皇親,那地位豈不是又要水漲船高了。
一時間,眾人心中羨慕嫉妒的同時,都是連忙搭腔,建議上官雲德將上官淩玉請出來,與三皇子殿下一敘。
按理說,皇子殿下、以及國丈和眾位大人開口,哪怕是上官雲德這位相國大人,也不可能不給麵子,但令眾人意想不到的是。
上官雲德此刻卻是站起身來,衝著眾人一抱拳道:“三皇子殿下、屠太師,各位大人,實在是不好意思。”
“小女此刻正在後山與齊先生討教學問,隻怕要等到冊封大典開始後,才能夠出場,還望諸位見諒!”
聞聽此言,眾人皆是麵色微微一變,特別是聽到那‘齊先生’三個字時,所有人都是心中一震。
哪怕三皇子項坤心中頓生不悅,可是當聽到牽涉到此人時,也隻能是就此作罷,連忙拱手笑道。
“既是如此,我等自然不能攪擾了玉兒和齊先生。”
場麵一時間變得有些尷尬,不過眾人皆是官場之中的老油條,‘花花轎子人抬人’的圓滑處世之道,自然是駕輕就熟,相互寒暄起來,場麵再次變得和諧起來。
眼看著金鼎之中的清香,就快要燃燒殆盡,上官雲德掃視四方,見到場的人已經差不多了,下方廣場座無虛席,他便低聲對身旁的孟文成吩咐道。
“時辰馬上就要到了,命人關上學院大門,準備敲響金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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