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項雲當下隻得是撓了撓頭說道:“蕭大小姐天資聰穎無論是經商還是習武都是天才,我是遠遠不及,不過作為朋友,但今後她有什麼難處需要韋某相助,我自當義不容辭。”
項雲一席話說出口,蕭鼎雖然仍舊是笑著感謝,但眼中的失望仍舊是無法掩飾的,項雲的言外之意他自然聽得出來,他隻是將蕭菱兒當做朋友罷了。
一旁原本嬌羞低頭的蕭菱兒聞言,身軀也是不易察覺的微微一顫,眼中的光芒狠狠的波動了一瞬,先是露出了幾分不可置信,旋即就是有些失落,但最終這些情緒卻是被她強行收斂,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爹,我去給您打點水來洗洗臉。”蕭菱兒說了一句話,轉身就就離開了,看也沒有看項雲一眼。
項雲見狀也隻能是心中苦笑,不知道說些什麼,保持了沉默。
等蕭菱兒離去,此刻隻有項雲和蕭鼎在角落裏,項雲一邊為蕭鼎輸入一絲雲力替他調理傷勢,同時與之交談關於蠻族巡檢府和格森商行的事情,裏麵有太多的疑問項雲需要得到解答,而死裏逃生的蕭鼎,知道的秘密自然最多。
交談良久,項雲眼中露出若有所思之色,這時候蕭菱兒回來了,他便起身又幫著替其他的傷員處理傷勢。
忙活了一陣子,見眾人露出了疲態顯然是困倦了,項雲便讓他們各自回房休息了,好在典衙的麵積不小,當年巡城衛有很多,所以房間也不少,倒是足夠眾人暫時住下。
蕭鼎休息的房間裏,蕭菱兒用溫水給自己的父親擦洗了麵頰上的血汙,旋即又若無其事端著水盆轉身離去,蕭鼎卻是忽然叫住了蕭菱兒。
“爹還有什麼事嗎?”蕭菱兒詢問道。
“菱兒,今天的韋兄弟的回答讓你很失望吧。”蕭鼎望著自己的女兒淡淡說道。
蕭菱兒臉上的神情微微一僵,卻是一撇嘴搖頭道:“爹您在說什麼,女兒不明白。”
“嗬嗬……”蕭鼎苦笑道:“你這丫頭,跟你娘一個樣,什麼事情都憋在心裏裝作很堅強的樣子,最後傷的還不是自己,在爹麵前你就不用偽裝了,你對韋兄弟有沒有好感,難道爹還看不出來嗎?”
“哼……誰對那個家夥有好感了!”蕭菱兒冷哼一聲,故作不屑道。
“你這丫頭還不承認呢,你以為爹不知道嗎,自從在三陽城與韋兄弟一別後,你每天做事都心不在焉的,總不會是在想著怎麼打理商行的生意吧?”
“我……”蕭菱兒一時語塞,麵露窘態,她當即氣呼呼的說道:“哼……反正我沒有在想他,對他也沒有一丁點兒好感,爹我先出去了,您好好休息吧!”
說著蕭菱兒就跨出了房門,反手就合上房門。
而這時房間裏卻說傳來蕭鼎的一句話,“菱兒,幸福是靠你自己爭取的!”
房門閉合的瞬間,蕭菱兒懵怔的站在原地,呆愣了好一會兒,旋即好似突然想通了什麼,目光就瞬間變得明亮起來!
而房間裏的蕭鼎,聽著門外明顯變得輕快的腳步聲,也是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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