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傑有些疑惑:“呃……這是什麼意思?”
項雲看著薛傑身旁的周東海和蔣山二人說道:“不如薛兄、周兄、還有蔣兄,你們三人一起,列隊組成錐形陣,由我來破陣,咱們演練演練,讓大夥看看這陣法的威力是否真的是堅不可摧!”
“啊……!”
此言一出,滿座皆驚,就見宏飛都有些愕然的看著項雲,一臉的不可置信。
本來項雲竟敢和薛傑對戰,就已經足夠讓他們驚詫了,如今竟然還要一個人打三個,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呀!
薛傑更是有些懷疑,自己耳朵是不是聽錯了,這小子竟然想要以一敵三。
“韋兄……你……你確定?”
“怎麼,三位難道害怕了?你們放心,不過是演練而已,我不會傷到你們的。”項雲笑容和煦的說道。
“嗬嗬……韋兄好大的口氣。”薛傑冷笑一聲,眼中凶光湧動。
薛傑陰陽怪氣的說道:“兄弟們,既然韋兄弟有了這種要求,咱們可不能不滿足他呀。”
“好……咱們就陪韋兄玩玩!”
與此同時,周東海、蔣山二人同時起身,並肩站在了薛傑身旁,一臉陰冷的望著項雲!
片刻過後,驍騎營操場上,原本聚集的兵士都退到了操場以外,圍繞著操場站立,人群簇擁著,卻是一個個伸長了脖子看向操場內的情況,
眼中充滿了好奇和火熱!
今天可是他們進入新兵營以來,看到的第一場新兵之間的實戰演練,而且是一名不知名的新兵,以一敵三,對戰出生與實力皆為不凡的薛傑三人!不管戰況如何,光是這噱頭就已經足夠唬人了!
此刻操場上,宏飛站立在中央,兩旁分別是已經穿戴上了軟甲,騎上戰馬的四人,此刻他們皆是手持,皮革包裹了鋒刃的長槍,一邊是呈三角形站立的薛傑三人,一邊是‘一人一騎一槍’的項雲!
宏飛目光掃視雙方,再次強調道:“你們是第一次進行戰術演練,切忌攻擊對方重要部位,避開頭部、襠部、頸部,比鬥以點到為止,一方投降,另一方決不可繼續動手,否則一律按軍法處置!”
“是!”四人同時回答道!
見到雙方都已經準備就緒,宏飛這才緩緩的退後,來到了操場的邊緣!
這一刻,薛傑三人已經完全擺出了三角錐形陣法,三人手持長槍,跨坐戰馬,頭盔下陰冷的目光,猶如毒蛇一般,瞬間鎖定了項雲!
短短數日的時間裏,他們受到戴虎的示意,本想故意修理修理項雲,不曾想,非但沒有把項雲修理了,反倒是自己三人被整的慘不忍睹。
三人對項雲可謂是恨之入骨,然而軍隊不能私鬥,他們也不敢太過張揚。
如今這場戰術演練,卻是千載難逢的機會!隻要不傷人性命,一不小心把人給廢了,那也是情有可原的,而他們早已經商議好了,如何在暗中下狠手!
“老二老三,待會兒可得給我卯足了勁兒,咱們有仇的報仇,有冤的報冤,讓這小子知道,惹了我們東境三少的後果,是他承擔不起的!”
“大哥放心,我們一定會讓這小子牢牢記住今天的,嘿嘿……!”
三人交談間,已經完全將項雲視為了一個廢人,嘴角皆是帶起不懷好意的陰毒笑意!
然而,反觀對麵的項雲,一人一騎,手持一杆裹刃長槍,與三人針鋒相對,麵對三人淩厲的氣勢和陰毒的眼神,項雲的平靜的目光終於是緩緩變了!
竟是一瞬間寒芒湧動,目光陰冷至極,與之對視就好似忽然墜入了萬丈冰窟,冷的刺骨!
而他的周身,更是釋放出一股令人心頭戰栗的恐怖煞氣,血腥陰冷,令人不寒而栗,三人與之對視一眼,竟是同時心頭一陣,汗毛悄悄倒豎而起!
“大……大哥,這……這小子有些詭異呀!”蔣山有些結巴的說道。
“就是呀大哥,我也覺得不對勁。”周東海也有些不安起來。
薛傑雖然同樣感到有些心底發冷,但是他卻強自鎮定的怒罵道。
“哼……怕個屁,老子從小在馬背上長大的,一人就足以輕易擊敗這小子,何況我們是三個人列陣衝殺,威力更加巨大,擔保一個回合,就能讓這小子爬不起來!”
聞聽此言,周東海和蔣山才心中稍微安定,握緊了手中長槍!
而操場邊緣的宏飛也是看了項雲一眼,眼中閃過一抹驚疑之色,不過最終他還是低喝了一句。
“開始吧!”
“唏律律……!”
戰馬嘶鳴,長槍劃破天空,場內的氣氛瞬間被點燃,喝彩助威之聲響徹驍騎營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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