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琉璃偏頭,對旁邊像雷劈一樣的夜子寒喊了聲:“師兄。”
夜子寒愣了一下,回神,說:“你想活命,也不至於找這種拙劣的借口吧?”師父也收過女弟子,不過,沒有一個能出師。雖然他也疑惑她怎會雪穀的獨門武藝,可是,這並不代表,她就一定是他師妹。被師父承認的弟子,隻有他而已!
隻見琉璃慢慢把左手伸進口袋,拿出了一樣東西。那是一塊黑色的令牌,上麵繪著一朵白色雪蓮花,下麵還有兩個小字:“雪穀”。
夜子寒一把奪過那個令牌,手有些顫抖,沒錯,雪穀弟子,都有這樣的令牌,師父有,他也有。而她……
“你真的是?”
琉璃無奈瞥了他一眼,以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對他說:“雪穀象征身份的令牌,用的是黑晶石中的極品,“暗夜星辰”,你還懷疑它有假嗎?”暗夜星辰,最稀有的黑水晶,隻有雪穀這個地方才有這種晶體的存在,一直都是尊貴的象征。
“澤,放開她。”夜子寒說。暗夜星辰不會錯,令牌沒假,她就是他的師妹。
身後的男子很配合的放手了。沒有了鉗製,琉璃立刻彎下身子,拾起月光。那是她的寶貝。
“雪穀弟子,夜子寒。”夜子寒把令牌還給琉璃,拿出自己的令牌以示身份。
琉璃把自己的令牌放回口袋,說:“師父說你叫止水,害的我兩年都沒有找到一個叫止水的人。”
夜子寒破天荒的有點臉紅,被一個女人叫,還真是奇怪,連敖澤都是一臉戲謔。“止水是我的字。”
“哦。”琉璃點頭,同樣回禮:“雪穀弟子,蘇婉怡,代號琉璃。”
“你們聊,我去外麵收拾一下。”敖澤很淡然的消失了。讓整個皇宮都陷入沉睡,夜幕的實力真的不容小覷,還有那在暗處虎視眈眈的人,真的……
“師妹怎麼突然對朕的國家感興趣?”夜子寒重新回到禦桌旁,拾起那還未慘遭淩遲的奏章。
“我怎麼會對這個感興趣,”蘇婉怡分外不屑,“不過,師兄,你能不能割愛,把玉璽和虎符借我?”
夜子寒不可置信,如果他喝水了,此時一定全噴出來。玉璽和虎符?借她?她開玩笑吧?一個國家最重要的信物,借給她,豈不是要亡國?他猛然想起她來此處的目的,皺緊了眉頭。夜幕確實對一個國家不感興趣,可關鍵是,誰對他的國感興趣?
“是誰?”夜子寒冷聲問。他看著蘇婉怡,漆黑的眸翻湧著一場風暴。“是誰要玉璽和虎符?”
“唉?師兄,你不知道殺手不能透露雇主信息嗎?這種行為很掉價唉。”蘇婉怡淺笑,人畜無害,儼然一個無辜的小女孩。為了她的二百兩黃金,她拚了!實在不行隻能硬搶了!這是第一次接這麼高的雇金。
琉璃尊主,很貪財。
夜子寒不悅的皺了皺眉:“師妹,你信不信朕可以讓你走不出去!”
威脅!這是紅果果的威脅!可惜對她,用錯招數了。隻見蘇婉怡扯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很淡定的說:“不信!”
夜子寒本來想繼續批改奏章,結果蘇婉怡的話讓他怒火中燒,抬頭,看著她,玩味戲謔:“那朕該怎麼讓師妹相信呢?再四十大板如何?”
呦嗬,皇上還有些生氣了。不過聽他說完,蘇婉怡的小宇宙則熊熊燃燒起來了,再也無法熄滅。“你,知,道?”蘇婉怡一字一頓,含笑的眸噴出灼熱的火焰!靠!知道還把她揍那麼慘!夜子寒你丫的黑心肝,死變態!不過,很快冷靜下來,壓抑著顫抖,說:“你知道怎麼沒有別的行動?”
夜子寒輕聲道:“輕舉妄動,會死人。打草驚蛇,,得不償失。”如果他采取行動,有可能製住她,可難免會死傷慘重。而且,她,絕對不是一個人來的!其他人在暗處,而他在明處,很不利。
呦嗬,還是位勤政愛民的好君王。不過,他還真猜對了,如果他發現她,那一定是打起來!嗬,好厲害,兵不血刃引她到這裏,隻為設下埋伏等她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