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凰眉頭微蹙,走上前輕輕扯了扯司空笑的衣袖,等司空笑扭過頭看向自己之時便對著她搖了搖頭。
司空笑張嘴剛想說話,那張豐水的聲音又一次響了起來,“這個給你!十日之後我親自來考,若那時你還跟我說不知道三個字,我就將你逐出學府!”
望著那人遞過來的書簡,司空笑挑起眉頭伸手接過,那書簡與之前得到的都不同不是玉質而是鐵質,而且拿在手上的分量還不輕,那書簡上還鏤刻著兩個大字:
學則。
嘴角微抽,司空笑一臉無語,這不會是所謂的校規吧…
天知道她有多久沒有碰過這東西了!
“哎…這女孩慘了…”
“就是就是,被冷麵神盯上可不慘嗎!”
聞聽此言,司空笑心中頓時生鬥誌,我什麼時候還怕什麼冷麵神了?!不就是校規校紀嘛!有什麼了不起的!
抬眸看向張豐水,司空笑切了聲,道:“以本姑娘的聰明才智,不用十日,三日就行了!”
張豐水頓了一下,麵色忽然一黑,抬起頭對著司空笑就是一陣爆喝:“我說十日就十日!你懂不懂規矩!!”
司空笑抹了把臉上的吐沫星子,額上的青筋也是一抽,學著張豐水的模樣也是一聲怒吼:“不懂!你想怎麼樣?!”
“你!”
張豐水臉色黑了又黑,一雙黑眼死死的瞪著司空笑,好像要在司空笑臉上盯出一個大洞來。
司空笑也不是會怕的人,抬起頭瞪大了眼睛就和他玩起了大眼瞪小眼,最終那張豐水憤憤的一甩袖扭過頭走了。
切!跟老娘鬥!下輩子再說吧!
司空笑微揚起下巴,伸手比了個Y,司空凰看著司空笑一副小得意的模樣,隻有無奈的搖了搖頭。
*
這小插曲很快過去,四國學府招生人數眾多,對於學員入住和學習的事情也不能耽擱,在學府負責人一番口舌之後,眾人默默地掏出了身上剛出生起就得來的令牌。
司空笑看到這場景瞬間一懵,我去…
這不就是當年自己抓周過後得到那塊金牌嗎?然後被陳雅瑤一把捏成金粉的那個!!原來這個東西就是入學資格證啊?!
怪不得當時那陳雅瑤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還說什麼沒了金令,就意味著你永遠是四國最底層的人…
敢情在這裏等著我呢!
就在司空笑內心“我勒個去”的時候,所有人已經有序的排成了三列縱隊,而那縱隊最前方,則立著三塊參天高的巨石柱,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小丫頭,你怎麼了?”
聽到耳旁的聲音,司空笑條件反射的回過頭,對著一臉不解的陳匡幹笑了幾聲,“沒事沒事,你是?”
陳匡搖了搖手中的修武玉令,笑道:“我們日後應該是同門了,笑笑師妹。”
額…
有牌子的情況下是同門,現在嘛…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