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不願在這裏,所謂既來之則安之?”無一道長不解的看過來。
“那邊,還有我未完成的事,在乎的人。”蘇曼想起身中劇毒的母親,不由擔心,眉頭都緊蹙成一團。
她穿越過來那麼久,也不知道母親如何了,當初二叔給母親下的毒隻有三壽命。
無一道長都感覺到了蘇曼周身氣息瞬間變得落寞,孤寂,甚至有些隱忍的痛處。
前一刻還是張牙舞爪的丫頭,後一刻就變得如此,無一道長更多了幾分好奇。
隻是他也是頭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可又不想讓這丫頭失望,所以出聲安慰:“丫頭,這種事講究機,至於這個機----”
“道長你來了。”一道低沉威壓的嗓音傳來,夜寒從屋子裏走出來。
“公子,你醒了。”蘇曼看到來人,瞬間又恢複了以往的樂觀。
“嗯,飯好了嗎,今有些餓了?”夜寒問。
蘇曼看一眼鍋裏:“馬上好,公子先去坐吧。”
“你昨弄的那個拍黃瓜,還有豆角不錯,在做一些吧。”
“好,我這就去摘菜,老頭你火不要添太多啊。”蘇曼交代了一句,就去院子裏摘菜了。
無一道長看向身後的人:“殿下,你把這丫頭支開是有什麼事要找老頭我嗎?”
“你剛剛的外是什麼意思?”夜寒開門見山問。
“原來殿下全都聽到了,那丫頭的事情不簡單,不過這屬於機,老頭我不能隨便否則會遭譴的。”無一道長回答。
倒不是無一道長不想,而是他也解釋不清楚,更何況這是丫頭的私事,即便是夜寒,無一道長也不能告訴。
幹他們這一行的,即便知道很多人的命格,但隻能對本人,卻不能對外人言,這是最基本的原則。
“你不,我不強求,但她離開的機,你真的知道?”夜寒眼眸晦暗,聲音冷冽,周身的氣息都透著不容拒絕的霸氣。
無一道長本能的縮了縮脖子:“殿下有話好好,幹嘛弄的這麼嚴肅,實話我也不知道那個機,可又不想那丫頭失望,總得安慰幾句吧,不然我那些好吃的肯定都沒影了。”
“你的可是真的?”夜寒暗如子夜的黑瞳緊緊鎖住無一道長,不放過他臉上的任何表情。
無一道長被看的心裏發毛,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殿下你這麼看著老頭我,老頭我緊張啊,是真的沒騙你,不然我死全家。”
“你全家不是早死了?”夜寒反問,聲音冷的掉渣。
“那不是還有我嗎?”
“我不管你的是真是假,總之不許告訴她,最起碼現在不行。”夜寒命令道。
“好,好,我都聽殿下的,就算你讓我告訴她,我也不知道的。”無一道長保證道。
“剛剛我跟你的,不許告訴她。”夜寒丟下一句,抬腳走出去。。
看著院子裏摘菜的蘇曼,清晨的陽光灑落在她身上,笑的那般開心的模樣,夜寒冰冷的臉色也多了幾分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