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少爺弄錯了吧,我可沒是銀子,我的是金子。”蘇曼幽幽開口。
已經走出兩米遠的風澈腳一頓,臉色鐵黑,扭頭怒瞪向蘇曼:“死丫頭,你想打劫不成?”
“我這是風少爺自己答應打賭的,難不成風少爺輸不起,還是你根本就拿不出一百兩金子?”蘇曼反問。
風澈看著蘇曼那張麵黃肌瘦的臉,此刻滿是得意和挑釁,更是惱火,氣得額頭青筋暴出:“死丫頭你別想蒙爺,你根本就沒是金子,所以爺就當你是銀子了。”
丟下一句,風澈徑直離開。
蘇曼顛了顛手裏的銀子,鳳眸一抹欣賞劃過。
這風澈都被氣成這樣了,還把之前的打賭記得清楚,沒有忘記思考,倒是還不錯。
銀子也是錢,一百兩呢,白得的蘇曼自然要。
縣老爺看著那錠銀子,兩眼放光,眼饞的不行。若是平時他,肯定隨便給克扣個罪名搶過去了。不過對蘇曼,他卻不敢。
得罪了齊家的霸道都能被放出來,還敢跟風少爺拿銀子,可見這丫頭不一般,他可不敢得罪這尊大佛。
“縣老爺想要?”蘇曼淡淡的問了聲。
縣老爺趕緊搖頭:“當然不是,你當本老爺是什麼人呢,我怎麼能要百姓的錢財呢,所謂無功不受祿。你拿了錢還是趕緊走吧,我這大牢可不是擺設。”
“好。”蘇曼轉身走出去。
林江跟縣老爺請了半假,帶著蘇曼就回家了。
家裏,孫橘正曬著衣服:“大江,咋回來了,今不用當班,這位是?”
“橘子這就是我跟你提的神醫,她今被放出來,本來可以回家,卻因為我的腿還想住在大牢,我就把她帶回來了。”林江憨厚的解釋著。
蘇曼看著對麵的女人,粗布衣服,很豐腴,頂的上林江兩個,怪不得是母老虎了:“嬸子打擾了。”
孫橘趕緊放下衣服,走過來一把拉住蘇曼的手:“這是啥話,俺感激你還來不及了,你可是俺家的恩人。放心住下咱有地方,你快屋裏坐,還沒吃飯吧,我剛好早上煮了米粥去盛來。”
蘇曼看著實在的林江兩口子,也不客氣,吃了早飯,這才打量著院子。
不大,普通人家的院子,南邊還弄了一塊空地,種了多好多的菜。
“大江,咱中午可得做幾個像樣的菜,謝謝神醫。”孫橘感激道。
林江的腿疾有些年頭了,一直不好,重活力氣活也幹不了,一到下雨就疼的厲害,所以他隻能每個月靠著縣衙裏的二兩銀子過日子。
日子雖然也不錯,可看著I別的牢頭都是幹個兼職啥的,還能在多賺一份,時間久了孫橘自然也會抱怨。
如今好不容易碰到一個神醫能醫治好當家的腿,孫橘那叫一個感激,對蘇曼客氣的不行。
“我這就去割點五花肉。”林江了出了門。
“嬸子,不用這麼麻煩,你們平時吃啥,我就吃啥。”蘇曼都不好意思了。。
孫橘頓時不高興了:“這是哪的話,你是第一次來,又是大江的恩人,不能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