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白頭這人一般都在清潔間活動,平時很少在外頭遊蕩"一名男子道。
"他在那幹什麼?"周弘昌不解問道。
"聽說他服刑期快滿了,替蹶子辦事減刑快,估計他也不會站在咱們這邊"那名男子解釋道。
周弘昌隻覺得腦袋一昏沉,像是被愁緒挖出了一個大窟窿,一瞬間它們宛若翻江倒海之勢湧了進來。
這該怎麼辦,拉攏不到人的話可謂九死一生了,周弘昌暗暗地咬了咬牙關。
"昌哥,咱們還去找那白頭嗎?"於威問道。
"去,當然得去"周弘昌輕歎一氣道。
"可是咱們到不了那片區域啊,那兒被蹶子禁足了"那名男子接著道。
"總是有法子的,大夥先把肚子填一填,待會工廠忙活完了再看看有沒有機會"周弘昌淡淡的說完便雙手插著褲袋默默地朝著食堂打飯處走去。
……
禹池市一輛黑色奔馳車中。
一名身穿漆皮連體束身衣,紅底黑身高跟的金色柔美長發女子躺在舒適的真皮座上,雙眸滿是憎恨與悲傷。
她臉頰上那皎白似象牙的肌膚被幾道狹小的爪痕給破壞,傷痕就像剛孵化的幼蟲攀爬在其間讓人惋惜不已。
"嗡!"手機振動的聲音突然響起,壓抑淒冷的車間環境被勉強打破。
"嵐姐,電話來了"一名十字架發型男子聲若蚊蠅道。
金色長發女子冷目寒光緩緩地投擲在他手中的屏幕上。
微微上翹似月牙的睫毛下流溢出一抹難得一見的煩悶之色。
"這周的錄像你還沒給我"電話裏頭傳來磁性的男聲。
"放心吧,人沒死"金色長發女子淡漠道。
"我不需要你的敘述,把錄像給我"男聲語氣開始冰冷。
"現在我給不了你"金色長發女子道。
"我給你最後二十四小時的時間傳給我,否則一分你都別想拿到"。
"嘟嘟"電話掛斷的聲音響起。
"嵐姐,咱們已經待在這快兩個小時了"十字架發型男子將手機收起然後看了下時間道。
"把煙給我"金色長發女子淡漠道。
"好好"
"給,嵐姐"
十字架發型男子掏出一根薄荷愛喜香煙遞給了金色長發女子。
"嗒!"火龍從火機口騰然而出,妖豔而詭異的搖擺著通紅的身軀。
隨著一口清新的煙圈從其破了皮的紅唇中飄蕩而出,她將雙眸停滯在了窗外森嚴滿是地錦的高牆上。
……
皇冠酒吧
"爆哥!"幾名身穿黑色T恤的男子連忙畢恭畢敬的喊道。
一名八字胡男子陰著臉從門外踏了進來。
"把老子叫來,人呢?!"八字胡男子臉龐如僵石般緊繃朝著一名卡尺頭青年憤憤道。
"爆哥,人我們沒找到"卡尺頭青年身子一顫連忙低頭膽怯道。
"啪!"驟地響亮的巴掌聲從卡尺頭青年臉龐上傳蕩開來,清脆的就像是玻璃砸碎在瓷磚上那般。
卡尺頭青年直接被打翻在地,他擦了擦嘴角溢出的鮮血連忙慌亂的爬了起來跪在八字胡男子跟前。
"爆哥,人我們沒找到,但是我們抓到了另一個跟他走的較近的人"一名小辮子青年見狀連忙慌慌張張道。
"一幫子廢物!"八字胡男子叱罵道,右手突然拎成拳頭,微妙的骨震聲就像是蟒蛇緊緊纏縛著獵物,那根金光流溢的中指更像是毒辣的眸光。
"爆哥,您饒了我們吧,在給我們一次機會吧"小辮子頓時一個哆嗦也跪在了卡尺頭青年旁邊求饒道。
"槽你嗎的!"八字胡男子鼻孔中冒出一圈惡氣,他猛地一腳踹在了那小辮子青年身上罵道。
小辮子青年整個人頓時人仰馬翻,他臉色痛苦地從地上爬起再顫栗著挪至原地。
"給了你們將近兩周的時間!連那小子的影都沒摸著!要你們有什麼用!"八字胡男子指著他倆眉頭就是破口大罵。
怒吼聲就像是塗滿了劇毒的刀片輕輕地拍打在他倆的臉龐上,慘白的皮膚似乎被腐蝕的快要脫落。
"爆哥……爆哥……再……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吧,咱們一定能逮著那小子"兩個人瑟瑟發抖著語無倫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