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鯊,那個女的就是你之前跟兄弟們說的那個?"一名鬢角長發的男子指著周弘昌身旁的金發女子淫笑說道
"對,媽的就是他媽的那個雜碎壞了勞資好事!"鯊魚頭男子憤憤不平地罵道,不過怒火轉瞬即逝一抹淫欲覆蓋在了他那張怪異表情的臉上,他接著說道
"不過勞資今天也沒白等,這妞勞資今天要定了"
說著說著他便走到金發女子麵前,剛準備去觸碰其胸前的波濤起伏,腹部便被重重地踹了一腳,頓時他一個趔趄摔倒在了地上
腹部的火辣辣疼痛讓他一時半會爬不起來
其餘的男子見狀,連忙揮起拳頭朝周弘昌衝了上去
本就身負重傷的周弘昌,加上寡不敵眾,很快便被打趴在地上
他下意識的雙手緊緊環抱著腦袋,身軀蜷縮在一起
全身上下都被狠狠地踹踢著,每一腳都能聽見骨頭震動的哢擦聲
漸漸地他的左臂便鮮血翻騰,滾燙炙熱的血液將其整條手臂給染成血紅,就像是抹上一層紅色油漆般
這一刻他的耳朵裏開始變得昏沉,就像是在水裏一般,外界的一切聲音他都聽不見,隻聽得到骨頭哢哢作響
就當自己以為快要死了的時候,忽然骨震聲停了下來
"操你媽!敢在勞資這鬧事!"一道渾厚的中年男子聲音驟地響起
頓時朝躁亂的人群衝來一群身穿安保製服的人,手中紛紛持著高壓電擊棒
鯊魚頭男子眾人還沒反應過來,便被毫不留情地打趴了三四個
"操!快走!"鯊魚頭男子見狀,連忙驚呼一聲,拔腿就朝著反方向頭也不回的逃竄而去
"臥槽!"眾人瞧見,頓時心中大罵起來,哪還管什麼周弘昌,誰也不想挨苦肉,一瞬間就如同炸開鍋的油慌亂逃離
待鯊魚頭男子等人消失的無影無蹤後,金發女子連忙扶起血跡斑斑,蜷縮在地上的周弘昌
身軀伸展的那一瞬間,幾乎全身上下每一根骨頭都連帶反應似的響了起來,肩部,脊部,腰部,腿部等等都散發著劇烈的酸痛
"你怎麼樣了?我送你去醫院吧"金發女子看著周弘昌慘不忍睹的手臂,頓時驚慌失措道
周弘昌試圖強忍著全身上下的酸痛,麵部都扭曲起來
"你快開車啊,送他去醫院"金發女子頓時朝著站在一旁冷眼旁觀的中年男子急促道
中年男子淡漠的瞅了周弘昌一眼,慢條斯理的轉身朝自己車的方向離去,今天若不是金發女子開口,他才懶得管這個看上去邋遢廢物般的青年人。
旦日晨時
周弘昌坐在硬梆梆的病床上,對於醫院冷清蒼白的環境他已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看著自己已經被厚實的白色紗布緊緊纏繞包裹的左臂,突然間那晚恐怖的畫麵再次凝聚在他麵前,他又想起了自己痛不欲生的自殘,噬魂喪誌的自殘
按以往的情勢,此刻不應該有人推開門進來了麼?
可死寂冷清般的環境令周弘昌失望了,沒有護士妹妹的探望,也沒有昨晚那名金發女子的身影,更別說那名嫌貧愛富的中年男子
可是老天就是如此愛捉弄人
"咯"病房門被推開,走進來一位身穿黑色寬鬆短袖的中年男子,他身旁還跟著一名提包的年輕小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