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刺蝟頭青年嘴角翹起一個弧度,率先一腳直直的踹向周弘昌,周弘昌盯著直來的一擊,身子立馬一側,看似重重的一腳頓時變得毫無殺傷力
刺蝟頭青年見一腳踢空,心中淩然的自信一下子蜷縮起來,正急著收腿,周弘昌便抓住狠狠的向上一抬,整個人頓時重心一失衡,還好身後有人穩住了他,不然這一下子麵子就失了一半了。
吃了一個小虧,刺蝟頭青年不敢再大意,大聲怪叫道
“上,一起上!把這幾個雜碎廢了!”
場麵隨著十來人的亂鬥一度變的十分混亂,不少青年男女迅速的繞道離去,不到一柱香的時間,原本熱鬧非凡的IL酒吧僅僅留著一群膽子大的“嗑瓜觀眾”
“阿虎,幫不幫中新幫?”
“幫個鬼啊,看看再說,中新幫看來今天沒人看場,他們寡不敵眾,咱們貿然上,會吃虧”
一旁角落裏的青年細聲細語的討論著
周弘昌這邊加上六個保安人數上追回了一些,但這些保安對棍棒的熟練度基本上處於初出茅廬的境界,麵對一群掄椅又摔酒杯的牛高馬大的青年們,還是有一些吃力
周弘昌躲過迎麵砸來的酒瓶,酒瓶不歪不斜的飛向了那早已逃之夭夭的DJ所在的調音台。
“砰!咚!”話筒被重重的的砸在地磚上
眾人耳膜驟地一陣劇痛,臉上也掛滿了難受
“曹!誰在麼在外麵吵!”
一個帶金項鏈的光膀子壯漢從一間包間裏走出,粗野的嗓門嚷道
在其脖頸處紋著一條蛇,蛇頭朝外,吐著信子,給人一種無形的緊迫感。
“二公子?”光膀子壯漢掃視一周,滿目狼藉的環境已經令他很意外了,當看到周弘昌時,先前的勢氣瞬間灰飛煙滅,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上。
周弘昌聽到他傳出的聲音,瞧了他一眼,俗話說不知者無罪,知之者那就另當別論了。心底一股怒火湧了上來,周弘昌越過橫七豎八的桌椅殘條,走到壯漢跟前
“你是這看場的嗎!”周弘昌猛的扯住他脖子上的金項鏈如同野獸一般注視著他,接著厲聲喝道“場子被砸了,你他麼還在裏麵玩女人?”
周弘昌從壯漢身邊的縫隙望到包房裏,一個衣衫襤褸的女子也正好奇的望出來,周弘昌眼睛一眯,這女子不就是酒管部的情兒嗎
“二公子我知道錯了!我下次不敢了”壯漢連忙賠罪道,周弘昌沒有什麼好怕的,可他還有另外一個身份,中新幫二公子,這是一個他隻能臣服仰望的身份
“你跟誰混的!”周弘昌手上再一次用力,金項鏈將壯漢脖子嘞的變了形,似乎即將深深陷入脖頸內。
“龍鑫哥,我跟魚嘴灣龍鑫哥混”
壯漢嘶聲痛喊道
周弘昌聽罷,手掌一鬆,寒光淩淩的望著他說
“要麼繼續玩你的小情人!要麼給我把場子收拾了!”
壯漢揉了揉脖子,喘了口氣,懸在嗓子眼的心也放了下來,胸前兩塊結實的肌肉隨著一口深呼吸抖動著,那脖頸處的毒蛇似乎又開始耀武揚威。
“看到那幾個了麼,一個別放過”周弘昌朝刺蝟頭青年等人指了指
“放心二公子,來砸我中新幫場子的人不是沒有,隻是會有來無回罷了”
轉看戰局,六名保安已經有三名喪失了戰鬥力,馭龍和於威身上也有著不同的傷,總之是絕對處於下風。
“你他娘的,有種跟你威爺爺單挑啊!二打一算什麼本事!”於威臉色漲紅,嘴裏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其右手佩戴鐵環的指頭正在不停的顫抖著,鐵環附近的皮膚一片瘀青,看樣子這反作用力也讓他十分不好受。
“勞資就仗著人多怎麼了?你他麼的剛才不是很威風麼!”
刺蝟頭青年擦了擦嘴角滲出的血,氣勢洶洶道
一張稍微完好的卡座下,兩名長發女子正蹲在後麵,露出兩雙美目觀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