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岸,楊誌一行一踏入中岸,感官和北岸大不相同。如果說北岸和西岸給人一種王城的壯觀,那中岸就是鎮壓王城的皇城。王城與皇城相比,無論任何方麵,差的不止一丁半點。
中岸沒有任何迎接,相反,中岸的人看著楊誌的目光都十分不善。一個無名小卒搶了少宗的位置,這無異於在一群餓狼口中奪食。
如果是之前,楊誌或許會怕,但現在,他反而不怕了。兩大高手不是跟著自己嗎,那要不找點事給他們做做是不是太對不起自己了。所以,楊誌開始了找死的節奏。
中岸的宗門口,楊誌被攔住了去路。兩名守門弟子嘲諷的站在門中,不屑的說道“最近是怎麼了,四岸的人都往中岸跑,不會是四岸撐不下去了,準備來中岸混口飯吃吧。”
“有可能,我聽說那北岸最近出了個什麼叫楊誌的,狗盜雞鳴,真是把星河宗的臉麵都丟盡了。”
“師弟,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星河宗那麼多人,出現一兩顆老鼠屎也是正常的嘛。”
“師兄說的有理,師弟受教了。”
兩名守門弟子冷嘲熱諷,完全不把楊誌放在眼裏。除了楊誌,其餘人全部臉色鐵青,特別是林妙煙已經忍不住要動手了。
“凝香,我記得你家門口有兩條大白狗,那兩條狗十分可愛,我一時想不起他們叫什麼,你還記得嗎?”
楊誌麵帶微笑的看著神酒凝香,神酒凝香一愣之後,嬌笑道“你啊,怎麼記性那麼差,那不就是兩條看門狗嗎,主人來了搖尾乞憐,外人來了就齜牙舞爪。”
“對對對,我想起來了,就是叫看門狗。”楊誌一拍額頭,眾人頓時大笑,兩名守門弟子頓時臉色鐵青。
“你說誰是看門狗?”兩人怒氣衝衝的瞪著楊誌,眼中的寒芒帶著冰冷的殺機。
“妙煙,狗不聽主人留著還有什麼用?”楊誌臉色一沉,來中岸本就是為鬧事而來,兩人的阻攔讓他輕易的就找到借口。
“聽說狗肉很香,要不今天就嚐嚐?”林妙煙冷笑一聲,突然間就出手,兩名守門弟子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慘叫一聲跪在了楊誌麵前,兩條膝蓋鮮血淋淋。
“不錯不錯,狗犯錯不要緊,隻要知錯就好,既然隻有做狗的命就要做好狗的職責,聽明白了嗎?”楊誌譏諷的看著兩人,兩人臉色憋的漲紅,怨毒的神色楊誌視若無睹。
“楊誌,你是在找死,這裏是中岸,還容不得你放肆。”兩人雖然隻是守門弟子,但自以為是中岸弟子就可以高人一等,而且楊誌這個便宜少宗,讓中岸的弟子十分惱火。
作為守門弟子,他們這一生都不會有成為下一任掌門的希望,可一個連宗門都還沒進的無名小卒居然成了少宗,這無疑是在踐踏他們那點可憐的驕傲,這讓他們的嫉妒淹沒了理智。
“放肆嗎,那我再放肆放肆好了!”
楊誌手指一點,左邊的弟子頓時慘叫,他的大腿上血肉模糊,鮮血飛濺。又是一指,右邊的弟子一樣發出殺豬般的慘叫,他比左邊的更慘,楊誌這一指直接廢了他一條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