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圍成了一個圈,坐了下來,二哈和鹹魚等人對鴨脖的“仇恨”也消失了大半。
畢竟玩笑時玩笑,做事時做事,放下玩笑時的仇。做完事再解決玩笑時的仇。
鴨脖見大家都不話,便打起了頭陣,破除尷尬道:“咳咳,那個我先吧。怎麼樣。”鴨脖首先問了問大家的意見。
“嗯,行吧。”老韓見大家仍然都不話,為了不讓鴨脖再次陷入尷尬的意見,便開口道。畢竟是位好兄弟嘛。
“好,我們有個好消息,我在北方找到了一處水源,以後我們就不用再擔心水源的問題了。”鴨脖激動地對大家道,就差手舞足蹈了。不就是為了熱鬧熱鬧氣氛嗎?
但大家還是有些淡然,隻是點點頭示意。或許是受到了先前發生的事情的影響,所以對鴨脖和老韓有些“偏見”。
“那個,你們呢?情況怎麼樣了?”鴨脖心翼翼的試探性的問道。
過了一會兒,大家都不話,氣氛有些異常的“微妙”,老韓見了剛想接過話題,了個“我”字出來時,鹹魚突然發話了:“我們找到了一些比較粗壯的木頭,承載力比較好。”著,鹹魚還指了指後麵,示意東西在這裏。
二哈聽了鹹魚的發言後,也配合鹹魚道:“嗯,對,鹹魚的對!”最後一句話得響度比較大,坐在他旁邊的人感覺受到了二次創傷。
“媽的,對你個頭啊!我的耳膜剛好了一點,你又喊,你是喉嚨太好了嗎?沒被鴨脖掐夠嗎?還想再嚐試一下那個滋味嗎?到時候我看你還會喊出那殺豬般的叫聲。我們的耳朵可吃不消。”坐在旁邊耗子聽了二哈的話後,耳膜再次感受到了絕望。待二哈完後,耗子再也忍不住了,一腳朝二哈踢了過去,把二哈踢的一個措手不及,然後側翻了下去。耗子做完這些後再朝二哈吼道。
耗子完後用手撓了撓耳朵,想用著無謂的方法來修複耳膜,或者的具體點是用來減少痛苦,至少是精神上的自我安慰。
完坐在周圍的眾人便被耗子給逗到了,有或許是耗子到了他們的心坎裏去了,都不禁笑了起來。
這一笑,二哈的麵子就掛不住了,就用手指著大家,然後對大家喊道:“笑什麼笑!不準笑!不準笑!你們是沒挨過打罵嗎?啊?!”
這不還好,一,大家便笑得更開心了。有些人還笑著差點喘不過氣來,好在能抽個空,呼吸一會兒,然後再繼續笑。
二哈見了便更加生氣了,眼淚都快要被氣出來了。感覺很委屈。然後就扭過頭去,轉過身,雙手抱於胸前,不再理我們了。像個與大人置氣的孩子。
坐在旁邊的耗子與沒有和二哈有矛盾的老黑見狀便走了過來,笑著哄他。
沒過多久,二哈便轉過身來,擺出一副勉強的表情道:“看在你倆的麵子上,我就不計前嫌,勉為其難的與爾等道道。”
鴨脖等人聽了便不爽了:什麼叫做勉為其難的道道?你算哪根蔥啊?
不過對於現狀,大家隻得不在嘴上,放在心裏想想就行了。
大家聽了二哈的一番話後,臉都黑了下來,快要比上老黑的黑了。至於老黑,再黑點也無妨,反正已經這麼黑了。
過了幾秒,大家的麵色轉變了,盡量的微笑,不讓其他人,特別是二哈,看出自己的不滿。
鴨脖拍了拍手,道:“行了,就這樣,別再糾結這個了,正事。”
話畢,大家的言情都轉變了。擺出嚴肅的表情。就連二哈也和大家一樣的嚴肅而正經了。
“那個誰來著?哦,哦!…………就是鹹魚你們找到了很多木材,對吧?”鴨脖問道。
“嗯,是啊!”鹹魚回答道,但心裏有些不爽,想到:話的連續點會怎樣啊,會死嗎?什麼叫做‘…………就是鹹魚你們找到了很多木材’我不要麵子的嗎?這麼多人都在這呢。
“那行吧,就這樣,我們就從鹹魚開始,按照順時針的方向,來講話。自己的情況。”鴨脖聽了鹹魚的話後,再次道。
老韓聽了後,便趕忙接過話題道:“我們找到了許多東西,不過我們還找到了一件最最最重要的東西,它肯定會讓你們吃驚。”
“哦,那是什麼?”大家問道。
“我們弄到了一棵大樹,已經斷了的哦。”老韓對大家答到。
“我去,你這是怎麼弄到的?難道是刀砍大樹?就算除去刀的硬度和鋒利性,光用時間來算的話,這麼短的時間,你也不可能砍斷這棵大樹的啊。”耗子見了便驚訝道,然後坐了下來,用手摸了摸下巴,裝作一副思考的樣子,然後深沉而緩緩地道,略微的帶有一些調侃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