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做的夠多了。
是我,是我太膽了而已。
我怕你又隻是一時興起,又可以給我滿腔歡喜,然後不愛就不愛,愛別人就別人。
段燁,你不會知道,你是我愛了那麼多年的人,往後的一生,我也再也沒有想過去愛別人。
可你呢,你若是做不到愛我一輩子,你若是往後又能坦然的離開我,去和別的女人有一段難忘的故事和經曆,我又該如何自處?
我死裏逃生一次,不代表我還能再活過來一次啊。
段燁那晚在門外守了整整一夜,前半夜他不停地敲門叫囂,後半夜就坐在門外苦等,可裏麵女人硬是鐵石心腸,沒有開門,也沒有跟他一句話。
第二一早,他被醫院叫回去做手術。
這個手術一做直接就是四個多時,接下來又是兩台手術,忙完一就這麼過去了。
直到晚上七點多,段燁精疲力盡,準備下班。
手機鈴響,陳宇打來電話,是到了寧城,問他要不要來喝酒?
他行,然後打羚話給劉芒,拿起了掛在衣架上的外套就出了辦公室。
魅夜酒吧每都是燈紅酒綠,勁歌熱舞,震耳欲聾,夜夜笙歌。
段燁走進去,就看到劉芒和陳宇已經到了,兩人靠著沙發已經你一瓶我一瓶喝了起來。
段燁走過去踢了劉芒一腳,“坐過去一點。”
劉芒看了他一眼,冷聲哼了哼,不過還是往旁邊挪了挪。
陳宇見狀,笑了,“你們兩口子這是鬧得什麼別扭?”
兩人紛紛給了他一記冷眼。
“……”
陳宇悶聲喝酒。
劉芒仰頭喝了口酒,這會兒氣得牙根都還發顫,“媽的!老子回來這麼幾,是兄弟的連個人影都沒見著!”
“我這不是打電話叫你過來了?”
段燁挑了挑眉,輕飄飄地。
兄弟多年,哪裏這麼點道理都看不出來。
劉芒冷哼一聲,“是在女人那裏不痛快了,所以才有空出來一醉解千愁了吧?”
要是美人溫玉在懷,他能跑出來?
段燁幹咳了一聲,忙轉移話題,“你這次怎麼突然回來了?老頭子肯放人?”
“還得感謝這次經濟危機啊,老頭子有了危機意識,害怕這邊也受到波及,所以才放我回來暫時管理這邊的分公司。”
聽到‘暫時’這個詞,段燁眉梢一挑,“這麼你還會回去?”
劉芒‘鉗了一聲,語氣狂妄,“他既然敢把我放回來,想讓我再回去可沒那麼容易。”
段燁不置可否,輕笑著點頭。
“話,我堂哥可以啊,每替你把公司管理得井井有條,讓你能在醫院專心手術,大晚上又能跑出來喝酒,時不時還能去泡下女人。”
劉芒丟了幾粒花生米放進嘴裏,開始打起趣來,“我這回來,他忙得連個人影都沒跟我見著。”
段燁拿起酒杯輕晃著喝了兩口,聞言笑了起來,“你還不知道你堂哥那人?整泡在女人堆裏的。”
他揚了揚下巴指了指不遠處的方向,“那兒,看見沒有,這裏晚上可是他獵豔的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