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石膏的那,蘇冷晚特地挑了一個與之前複查不同的時間段,就是為了避開某人。
誰知,等她拆完石膏從骨科門診室出來,就看見穿著白大褂倚靠在牆上的某人。
蘇冷晚掉頭就走。
“去哪?”
段燁長手一伸,攔在她的麵前。
蘇冷晚轉身又往另一邊走,他再次長手一伸,攔住了她另一條路,直接兩隻手臂撐開,將她抵在了牆壁與懷抱之間。
“你就這麼喜歡死纏爛打?”
蘇冷晚仰著脖頸瞪著他。
“對你,我是喜歡。”他勾唇笑著,回答的恬不知恥。
她那麼冷傲的拒人於千裏之外,他不這麼厚臉皮,怎麼攻棵了?
“你到底想怎樣?”
蘇冷晚很又氣又惱,對他這種無賴行徑毫無辦法可言。
“跟我去辦公室,等我忙完,送你回去。”
還是上次一樣的招數。
蘇冷晚扭頭拒絕,“我不去。”
“由不得你。”
他直接彎腰俯身將她扛在肩上就走。
蘇冷晚氣得哇哇大叫,不停地捶打著他,“段燁!你混蛋!放我下來!”
“不放。”
“這可是醫院,你工作上班的地方,你這麼不在乎形象嗎?”她試圖服。
“不在乎。”
“……”
蘇冷晚咬了咬牙,為了避免自己這樣一路過去成為一道‘靚麗的風景線’,她再次放棄抵抗,“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段燁聞言,立馬將她放了下來,改為牽著她的手往前走。
蘇冷晚這次沒有掙紮,因為放棄無謂的掙紮,就是明智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