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她關在房間裏禁足,就是想讓她好好冷靜想清楚,她不想把事情更加惡化。
可如果她執迷不悟,她不介意采取非常手段。
魏麗君的非常手段就是,喬姨被開除了,換來另一個新來的年紀差不多大的阿姨。
是啊,真可笑。
真不自量力。
那個電話最終沒有撥出去,喬姨為此被趕出了蘇家,連最後的薪水都沒拿到。
魏麗君做事向來快狠絕,所以,她是生的女強人,才能夠一手撐將蘇氏集團發揚光大。
蘇冷晚再次陷入了絕望。
她很想哭,可麻木讓她哭不出來。
她又縮回了那個角落,繼續維持那個姿勢,仰頭看著那個窗戶。
看著它外麵的光亮,每照常升起,每晚照常降落。
一日複一日。
就這樣,又是五過去。
中間,她勉強吃了兩口飯,撐過了這段時間。
她不能真的餓暈過去,那樣不會得到母親的憐憫和讓步,隻會讓自己陷入更加被動的地步。
但她還是要絕食,這是她唯一能做的無聲的抗議,代表著她同樣一日複一日的決心。
直到第十。
大概是晚上般多的時候,她外麵的窗戶被敲響。
這聲音不大,但是房間太過安靜,一點點聲音都足夠吸引她的注意力。
蘇冷晚一震,猛然意識到了什麼,迅速站起來往窗戶外看去。
是段燁。
他用手攀爬著窗台,站了上來,因為外麵隻有一點點突出的牆壁讓他一隻腳站立,他整個人像是相當於完全懸掛在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