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菲眼尖,一看這塊牌子連忙搶上來抓在手裏。
敖靈蓉問道:‘這是什麼?”
申菲道:“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是塊無神令,是守門人的身份象征。”
敖靈蓉道:“這一定是那個姓蔣的留下來的,可是這牌子怎麼在他身上,又有什麼用呢?”
申菲把牌子揣自己口袋裏,說道:“當然有用,靠著這塊牌子可以做很多的事,雖然等級低了一點,好歹也能派上用場,隻要沒被收回去,它就是個寶貝。我聽說這種牌子總過也不過上千塊。”
“我們還是快走吧,從水路走嗎?”
“不行,那老不死的此刻就在水裏涼快呢,我們也到水裏去不是自投羅網。還是走陸路吧,這姓蔣的能到這裏來,肯定有交通工具,我們到村口找找看。”
既然申菲這樣說了,而她又是這麼富有經驗的人,敖靈蓉就算對她抱有戒心,也不得不選擇按照她所說的去做,敖靈蓉背著何建勳剛走到院門處,就見申菲再次舉著刀來到同樣暈倒在地那位壯漢身前,眼中寒光閃爍,舉刀就奔對方的肚腹紮去。這一刀紮的極利索,隻是在下麵一剜,就開了個血洞,然後從裏麵滾出來一顆圓滾滾的龍族,這顆珠子是淡青色,足有雞蛋那麼大,隻是表麵多了很多的裂紋,似乎剛受過重傷不久。
“難怪這家夥不禁打,果然在大盤山裏時已經受過重傷了,他剛用這顆龍珠替自己療過傷,身上雖然看不出來,裏麵已經虛弱的一塌糊塗了。”申菲毫不客氣的就把這顆龍珠收為己有,至於對方沒有了本命龍珠會有什麼結果,這根本就不是她該考慮的問題。或許人家就此蛻化成一條沒有神智渾渾噩噩的小龍,也或者去奪人家的龍珠給自己用,不過靠這種搶奪龍珠的辦法來續命,用已經化為避水珠的龍珠是沒有用的,必須是活著的龍才能用,反正不管是搶來的還是靠時間修出來的,申菲這一舉動,雖然沒有當場要了對方的命,卻也跟廢了對方的武功沒有兩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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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塔納老爺車在山路上顛簸,申菲手握著方向盤在開車,而且一副十分熟悉的樣子。
敖靈蓉就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有點目瞪口呆的看著申菲開車,她想不明白為什麼申菲會開這樣的車。
“別驚訝了,我活了這麼多年,又經常出來走動,若是連這樣的車都不會開,不是太無能了嗎。別說是這輛汽車,就是拖拉機我也可以開起來。”
“我是真的沒有想到,不過也不奇怪,你原來可是個男的。”敖靈蓉覺得是自己有點小題大做了,申菲會開車對自己隻有好處沒有壞處,至少自己和何建勳可以靠著這輛車盡快的離開大盤山,防止那位白眉老頭又追過來。
這輛車就是蔣洪留下的那一輛,當初就停在了鳳溪村的外麵,而且一停就是好幾天,畢竟當初蔣洪自己都摸不準是不是要躲在這裏隱居,隻是帶著自己的女人先來踩一踩路的,沒有想到這一來就成了不歸路,連車子都落在了外麵,反而便宜了何建勳和敖靈蓉。
何建勳裹著床單躺在後座上,依舊昏迷不醒,簡直跟一個白癡一樣無知無覺。
“他怎麼樣了?”
“不知道,也許是燒壞了腦子,就算醒過來也會是一個白癡吧,或者是植物人。”
聽到申菲這樣的解釋,敖靈蓉有點生氣,說道:“不可能的,我們現在就去永慶寺,找楓林大師,他一定有辦法救建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