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的冰晶可比以前的那位金阿婆厲害多了,一片小小的冰晶射出去,連那位龍三公子的黑龍鱗片都防不住,這要是打在何建勳的身上,絕對一穿一個洞。
何建勳和敖靈蓉馬上麵色大變,對麵這個家夥果然是個變態,難道想要殺人滅口,想都不用多想,不動明王真言咒就從何建勳的口中吐了出來,一層黃色光芒覆蓋在了身上。就算這層薄薄的烏龜殼擋不住人家的一擊,也不能束手待斃。一旁的敖靈蓉則把雙掌豎起,指尖寒光閃閃,想靠龍爪來阻擋對方的冰晶。
時間就此定格,那位沈姓青年就這樣掌心托著冰晶,麵目無情的看著二人。
直到何建勳那可憐的黃芒閃了幾閃後熄滅,他都沒有出手。
這位沈姓青年的嘴角漸漸翹起,搖了搖頭,終於說道:“真言咒!別說你的修為太淺,根本擋不住我,就算真的煉得很好,也不會是我的對手。隻要我出手,就一定可以把你永遠留在這裏。不過我很好奇,一個普通人,誰會傳給你真言咒呢?”
何建勳的冷汗早就下來了,他的真言咒持續時間不長,而看對方凝結冰晶的揮灑自如,隨時都可以出手,完全可以耗死自己。當初學真言咒時何建勳就問過楓林大師一個問題,佛法能不能先打人,楓林大師說不行,佛有好生之德,怎麼可以首先行凶呢,那麼問題就來了,人家要打不打,就守在身邊,你就得不停的念真言咒防著,這最後死的還得是自己啊,就如今天這狀況一樣。隻有千日捉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說得就是這個理。
“我師父可厲害了,說出來嚇死你,我是學了一點皮毛才這樣子,如果是我師父老人家來,你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何建勳心中想,自己隻能先吹一吹牛,把對方嚇一嚇再說。
“你師父是誰?”那沈姓青年淡淡一笑道,手中的冰晶並未消去,反而微微顫動,隨時都會離掌而出。
“我……我師父就是天下聞名,深藏不露,一身佛法震古爍今,並且能掐會算,極其護短,知道誰傷害了他最寶貝徒弟的楓林大師。”何建勳吹過之後,自己都感覺到有點無恥,可是不這樣吹不行啊,人家要是知道你師父是個無名小卒,肯定不會給麵子的。
那沈姓青年一愣,手中的冰晶也停止了顫動,目光重新盯著何建勳問道:“你再說一遍。”
“我……我……”何建勳心想壞了,人家不吃這一套。
“是現在住在永慶寺的楓林大師嗎?”出乎何建勳的意料,那位沈姓青年居然一下子就說出了楓林大師如今所在的寺院。
何建勳睜大了眼睛有點蒙,“你……怎麼知道的?”
“有什麼事能夠瞞過我呢,連楓林大師的師父演心大師,我都曾經見過一麵的,可惜啊,他死的太早了。”
何建勳心道:“演心大師是誰,怎麼從來沒有聽楓林大師說起過,如果那位演心大師是楓林大師的師父的話,豈不是自己的師公,那年紀一定是非常非常大了,死了並不奇怪,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死的,因為什麼而死。”雖然有一肚子的疑問想問,可是這要是一問,就顯得自己孤陋寡聞,而且剛才的牛皮也要吹破了,試問既然楓林大師這麼聞名天下,為啥徒弟連師公的名姓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