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住這股難聞的口臭味,我也不知道這老人怎麼有那麼重的口臭,就連信鴉也呱呱叫著飛到了我的頭頂上。
“老爺爺,我是附近花江市的人,能不能讓我在這裏借住一晚?”我強忍著說。
老人上下打量我一遍,不知為何,我感覺他的目光著重放在死肥狗和信鴉身上。然後老人臉上露出了一絲看起來讓我有些毛骨悚然的微笑,點了下頭,跟我說:“好,你進來吧!不過小夥子,你要記住,夜裏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都千萬不要打開房門,也不要往窗外看!”
我一愣,問:“為什麼?”
老人轉過身去,說:“不要管那麼多,你隻要按照我說的去做就是了。”
我有些不解,不過這老人雖然看起來十分奇怪,但是在我的法眼裏卻是一個實實在在的人,所以我毫不懷疑的跟著老者進了小賣部內。
小賣部裏麵的裝修有一種二十一世紀初的感覺,貨架上看起來有些不太幹淨。老人帶著我離開了小賣部的售貨區,帶著我來到了小賣部的後院,在後院裏打開了一個屋子的房門,然後指給我說:“你就在這裏睡吧!”
“唉,謝謝老爺爺。”我道了一聲謝後,便帶著死肥狗和信鴉走進了屋門。
屋子裏倒是挺幹淨的,雖然沒有像樣的家具,但是床上的被褥什麼的都不少。
我心想沒想到這裏的人居然這麼熱情好客,但我也沒多想,追了一晚上的陰魂,我覺得太累了,想要直接休息一下。
我招呼著死肥狗一起上床,畢竟死肥狗估計是以前讓趙馨兒給慣出來的毛病,老是喜歡跟人擠著睡。
但是以往總是會上床跟我搶被子的死肥狗不知道怎麼回事,老是在空氣裏四處嗅著,也不知道在聞個啥。
我心想死肥狗這是咋的了?我問他:“鎮魂犬,怎麼了?”
死肥狗沒搭理我,依舊在空中嗅著什麼。我跟信鴉就那樣在床上看著死肥狗的表演。
死肥狗大概是嗅了十多分鍾,才停了下來,那對哈士奇特有的認真的眼神露出一絲擬人化的不解的光芒。隨後它打了個噴嚏,跳上床來,就跟以往一樣,心安理得的跟我搶被子。
我心裏罵了一句,就從沒見過這樣坑主人的狗。不過我也早就習慣了,再說這天還是有點兒冷的,死肥狗一身肥肉抱起來特軟和,比暖寶寶還舒服,難怪趙馨兒老是喜歡抱著它。
在死肥狗一身肥肉的溫暖下,我沉沉的睡去。
但是才沒過多久,我便感到渾身發冷,我還以為又是死肥狗把我的被子搶走了,但是睜開眼睛一看,死肥狗還被我抱在懷裏,根本沒有搶我的被子。
我隻感覺屋子裏的溫度似乎下降了好幾度。
我心想怎麼這麼冷了,而就在這時候,我頭頂的信鴉突然發出了“呱”的叫聲。
與此同時,我聽到了從院子裏傳來了一陣喊打喊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