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前台服務員看到我抱著一個昏迷不醒的女孩進來的樣子,目光很是怪異的看著我。不過哥的臉皮厚,根本不在乎服務員的表情,在登記之後就把林皓凝給隨便扔進了一個房間裏,然後就轉身離開了酒店。
林皓凝隻是被陰氣衝擊昏迷了過去,沒什麼大礙。而現在對我來說最要緊的不識別的,而是去救死肥狗。
我又向著趙馨兒家繼續跑去,跑回了趙馨兒家的別墅裏。在別墅門前,我正好碰到了趙馨兒的父親,那個我初來山北市時見到的那個中年男子。趙馨兒的父親看到我之後,一愣,然後笑著跟我說:“齊小先生,你不是和馨兒一起出去的麼,怎麼回來不一起回來?”
我連忙問:“趙馨兒她現在在哪?”
趙馨兒父親不疑有他,給我指了指樓上,正是趙馨兒的房間。
也是死肥狗住的地方。
我連忙一路小跑衝進了別墅裏,衝到了樓上,打開房間門一看,發現不管是死肥狗還是趙馨兒都不在這裏。
而這間房子的落地窗卻是開著的,信鴉飛到了窗戶旁,衝著我呱呱叫著,我小跑到窗邊,睜開法眼一看,果然看到了窗戶這裏有一絲淡淡的與眾不同的陰氣。
看來那隻魅鬼是通過窗戶逃走的,隻是不知道趙馨兒和死肥狗怎麼樣了?
我急著救人和救狗,所以也直接從窗戶上跳下去。窗戶是在二樓,下麵是鬆軟的草坪,再加上我從小練就的童子功,所以跳下去的時候沒有任何影響,平安著陸。
但是在落下之後,我卻發現魅鬼失去了蹤跡,空氣中不在彌漫著那股特殊的陰氣,變得和周圍沒什麼兩樣。
想必是那隻魅鬼也發現了自己留下陰氣的事情,所以用了什麼手法將自己的痕跡抹去了吧。
我心中對這隻魅鬼破口大罵,心想她可真夠狡猾的。我現在擔心的是死肥狗的安危,雖然死肥狗確實很厲害,但是他畢竟隻是一條幼犬,真遇到了一些老奸巨猾的鬼,他還真不一定能對付得了。
但是我現在完全失去了魅鬼的線索,就算想要去救死肥狗也做不到。
我思索著到底要怎樣才能找到魅鬼,我忽然想起了魅鬼一開始是那個普賢菩薩院的老禿驢告訴我的,這麼說來,隻要再去一趟普賢菩薩院,就能知道魅鬼在哪裏了。
不過我有些牙疼,想起那天老禿驢念叨的事情我就不想去。不過也沒辦法,想要救人,起碼得知道要救的人在什麼地方吧?
為此我隻好離開了趙馨兒的家,然後攔車,再度去了普賢菩薩院,去見老禿驢。
這次的普賢菩薩院依舊香火鼎盛,而且中央的院門也沒被人攔住,隻不過那天的那個小和尚依舊守在院門,見到我來了,小和尚施禮對我道了一聲“阿彌陀佛”,問我:“施主,不知您所來何事?”
我淡淡的說:“我想找你們住持共商佛法,速速給我通報去。”
小和尚微微一笑,然後從自己的僧衣內掏出了一個小盒子遞給我,說:“阿彌陀佛,住持早就有言,若是施主再來此地要見住持的話,就讓我把這個盒子給施主。住持說了,施主想要知道的一切都在這盒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