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嚇得彼此看著慘白的臉,道:“嚇死我了了,早就聽說那高老爺視人命如草芥,今日那曆聲嗬斥的時候我就感覺我的腦袋已經掉在了地上。”
“是啊,我嚇得差點用手去後腦勺找腦袋去了,剛才隻覺得剩下了一魂,身體都是飄飄的,趕快喝點水,壓壓驚。”
兩個丫鬟回到屋後不敢再去打擾那高老爺,如今且說那高老爺,他端起酒杯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阿雲,看的阿雲渾身不自在。
“人人都應該有同情和善意之心吧,我如此的不自由恐怕那個高老爺應該能夠看出來吧,他應該不會乘人之危對我做什麼吧。”阿雲靈動的眸子裏滿是擔憂的看著對麵的高老爺。
那高老爺似乎發現了哪裏不對勁,於是抿了一口茶水,然後對著阿雲笑道:“這位姑娘你是何方人士啊?來到我的地方上所謂何事呢?”
高老爺的問話中帶著長輩對晚輩的憐愛,而絲毫沒有一點的男女之情色,也並不對阿雲動手動腳,隻是目光中露出了一種讓阿雲覺得似曾相識的挑逗和捉弄。
阿雲努力的想要說話可是卻發現嘴巴張不開,她隻能可憐巴巴的看著那長輩高老爺,一雙眸子滿是無助。
那高老爺用眼神瞥了一眼阿雲,然後從自己的衣袖裏拿出了一個帕子,阿雲見到那帕子似乎很熟悉。
她無法說話,可是一切的表情全在一雙眸子裏,那高老爺看了看阿雲,將手中的帕子揚了揚,意思是說他知道咋回事,當他看到阿雲眸子裏的回應,默默的點了點頭。
那高老爺將那帕子放在桌子上,然後又伸手從自己的袖子裏拿出了一個瓶子,那高老爺樂嗬嗬,非常慈祥的看著阿雲,阿雲不知道他是何用意。
疑惑的凝神那個瓶子,那高老爺輕輕的將瓶子蓋打開,然後用手指了指桌子上的帕子,又指了指那個藥瓶,又用手在空中扇了幾下,一股股怪味衝破香味瞬間撲向阿雲的鼻子,她感覺鼻子奇癢難忍。
那股刺鼻的氣味讓阿雲一瞬間忍受不了,憋得她臉紅脖子粗,隨著那一股股刺鼻的奇怪氣味不斷進入阿雲的鼻孔,阿雲猛的打了一個噴嚏。
她的腦袋跟著可以活動了,嘴巴也可以睜開了,接著她感覺自己的渾身就像揭下一塊黑布一般,一下子爽朗起來。
那讓她發困無力和無法開口的毒素就那樣隨著一個噴嚏排出體外,阿雲難得呼吸到那麼自由自在的空氣,她猛猛的張開櫻桃小嘴,大口吸氣。
那高老爺則端著茶杯優雅冷峻的欣賞著阿雲的一切舉動,他時不時還露出謎一般的微笑,那微笑讓阿雲覺得似曾相識,可是她隨即專注的看了看那高老爺。
一雙爬滿皺紋的臉和蒼老的樣子根本就不是她認為的那個人,於是阿雲非常尷尬的揉了揉發癢的鼻子。
她好不容易感覺舒服了,於是對著那高老爺深深的鞠躬表示謝意,起初對高老爺無數次的聯想以及各種的不好統統煙消雲散。
“高老爺,原來您是這樣德高望重的高老爺,我剛才誤會您了,還請您見諒。”阿雲嘴角揚起自由的甜笑,對著那高老爺道歉道。
“色狼,禽獸?禦女三千?還是禽獸不如?你倒是說說看我是怎樣的高老爺?”對麵的高老爺忽然冷下麵孔道。
阿雲見高老爺似乎不高興了,於是想到奈何曾經對自己說的官場上人都喜歡麵子,喜歡吹捧,於是阿雲走上前去,端起茶杯給高老爺倒了一杯茶。
“高老爺請您原諒小女子剛才的冒犯,是我有眼無珠,在下本以為您和其他貪官一樣,魚肉百姓欺壓良善,可是從此後您就是小女子的救命恩人。”
“小女子定不會再說您一句半句不敬的言辭。”阿雲非常誠懇的道。
那高老爺看著阿雲,然後端起茶杯遞給阿雲一杯茶,漫不經心的盯著茶杯看了半天,隨後目光如電一般盯著阿雲道:“如果我要求你辦一件事,你也是好不拒絕嗎?”
斬釘截鐵的字眼,似曾相識的要求,還有那能夠洞穿一切的犀利眸子帶著一股濃厚到無法喘氣的強大壓勢逼向阿雲。
阿雲喝下那杯茶意思是自己並不懷疑那高老爺,可是聽到高老爺卻在逼問,她不得不抬頭認真仔細的看了看高老爺,然後道:“這個。。。”
“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人生之最大樂趣,你看著如今紅燭軟榻,香酒美人兒,我們何不成全美事!”那高老爺忽然變了強調,如狼一般的目光逼視著阿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