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萬箭齊發(2 / 2)

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從中抽出一根兩寸左右的針,嬉笑著走到那被綁女子的麵前。

“良家婦女,千金大小姐,嘻嘻”那女人嬌嗔著對被綁女子說道。可是那話語裏是無盡的嘲笑和鄙視,她拿著針在那女子麵前走了一圈。

她一邊看著針尖,一邊拿針在被綁女子麵前晃了下,然後牙關緊咬說道:“先來個小的,讓良家婦女做個繡花枕頭。”

緊接著就聽見“啊”一聲慘叫,那枚針毫不猶豫的紮進那女人的腳趾頭上,那女人疼的大叫,額頭也滲出了大顆的汗珠,剛剛綁著傷口的白布,也被選血染紅,此刻遇到汗水竟然逐漸暈染開來。

那暈染開來的紅色逐漸將人性衝淡的毫無餘地,隻剩下赤裸裸的卑鄙和無恥印在現場每個人的腦門上,若是那屈辱可以說話,可以行動,可以不受律法約束的肆無忌憚,估計此刻惡人早已是橫屍當場。

隻可惜,那鮮血遭受的是史無前例的屈辱,而此鮮血在有生以來緊緊是接受了仁義禮智孝的熊濤還有三綱五常的教化。

骨子裏與生俱來的隻有順從,血液裏流淌的毫無半點叛逆,當屈辱與折磨一起到來的時候,那鮮血依然如故的順從和委曲求全。

乖巧賢德和淑女是那鮮血裏從娘胎就帶來的記憶,麵對事情後那血液也隻是乖巧的服從和認命。

將一切的不幸和苦難歸結於命運的坎坷,而絲毫不去思考三綱五常的弊端和女人到底是個什麼的問題。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封建思想讓那女人的血液裏喪失了叛逆,乖巧和善良賢德和淑惠在那女人的血液裏深深紮根。

當另外一個世界的不同群體,再用惡毒和羞辱攻擊侮辱那充滿賢德淑惠的血液時,它乖乖的順從者父綱夫綱子綱。

失去叛逆和自我保護的血液,她隻能是若軟到毫無還擊之力的低能兒。

唯一的反抗還隻是用自己的死去尋求解脫,而並非向那不公的世界討要公道。

而青兒恰恰是另外一種存在,她雖為魔王愛女,血液裏流淌著公平正義和自尊自愛的記憶,更多的是不丟失善良與仁愛下的自我。

那女人尋死的決心隻是一種懦弱到讓任何人都看不起的妥協,妥協的緊緊是血液裏的綱常,而並非對生命的尊重,對人性尊嚴的尊重,對情感和生活的一種尊重。

“啊。。。啊。。。啊”

。。。。淒慘的哭叫充滿大廳,淫蕩的奸笑也同時存在,那女人的悲苦也許是那個世界的通病,生活於期間無數看不見的悲苦正在不同的角落以不同的方式上演。

當第七根針紮破女人的手指頭,當淫蕩的奸笑再一次高揚歡暢,邪惡的畫麵在內堂不斷上演,月朗星稀一切似乎很平靜的時候。

那扇隔著邪惡和悲苦的命運之門被狠狠的踹開。

那個癱在地上的女人已經渾身是血,昏迷過去,內堂裏男那女女的齷齪和不堪瞬間停止。

那男人被驚得根本來不及拔出自己的私物,而那個被他壓在身下的女人則赤裸的驚呼。

有幾個女人圍著那受刑之人哈哈大笑,也有幾個女子卻自娛自樂,尋找那淫蕩之間的放縱。

。。。。。。

那個畫麵卻被永遠定格在門被踹開的那一瞬間,因為門被破開的一瞬間,房間內充滿了無數的寶劍和利刃,那些寶劍不知從何處而來,竟然將那房間裏的畫麵戳的稀巴爛。

所有的禮教和思想還有不堪的淫蕩以及卑鄙無恥的虐待,等等那一切,統統被神兵利刃刺破的血肉模糊。

但見一把翠綠色的寶劍閃著寒光跟在青兒身後,二魔王也緊隨其後,一起進入內堂。

原來,當那最後一根針紮進那女子的身體,隨著一聲慘叫女子昏過去後,門外的青兒則再也按耐不住內心的憤恨,隻聽她內心一個瘋狂的聲音在呼喚:“我再也受不了,寶劍來。”

一瞬間她雙手握拳,就在此時天空中狂風大作,一片黑壓壓的東西鋪天蓋地而來,那些東西像會聽話一樣,毫不猶豫的就向著內堂刺下。

那就是二魔王期待已久的青兒的本能,當她製心一處的時候,內心的憤怒激發了她的潛能,她竟然將十裏之內的神兵利刃召喚而來。

鋪天蓋地的漆黑將那個內堂插了個水泄不通,不管是善的惡的全部被血肉模糊代替,再也沒有了委曲求全的哭鬧,再也沒有了齷齪不堪的淫亂。。。。。。

青兒的憤恨將那一切都血洗一空,當她回過神來的時候,二魔王正呆呆的看著她,那眼神中充滿了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