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於老騷都點頭同意,因為天色已晚我們決定明早出發。
回到賓館勉強的湊合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我們三個攔了一輛拖拉機去於老騷的朋友那邊。
一路上全是山路,走了一個多時辰之後,拖拉機顛的我腸子都快出來了,兩邊全是鬱鬱蔥蔥的青山,遠處都是濃密的原始森林。
又過了半個多時辰,拖拉機終於停了下來,“吳村到了。”
我們付了錢下了車,於老騷指著山溝裏的一個小村子說道“那就是吳村,我的那位朋友就在那裏。”
我看了一眼地勢,周邊全是大山,一條河流沿著山溝流過,那村子就在河流的河灘上。
我們三個進了村子,這裏比我想象的要更加的貧窮落後,村子裏全是低矮的茅草屋,稍微好一點的房子就是用石頭砌的。
剛一進村子我們三個穿著引起了村裏人的注意,一個個略帶靦腆的從遠處看著我們。
十四叔說道“這裏的民風古樸啊,像這樣的村子不多見了。”
於老騷歎了口氣“哎,誰讓這裏窮呢。”
這時候一群光屁股的小孩跑過來圍著我們,渾身都是泥巴圍著我們笑著,我想起包裏還有一些糖果,就拿了出來,那群孩子就像看到仙丹一樣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手裏的糖果。
我將糖果分給他們,一群孩子高興的爭搶著,我從他們最聽到“走,咱們把這糖紙包上石頭給那瘋子吃去。”
說著一群孩子就朝著村子裏跑去,於老騷看著那群孩子愣了一會“走,跟上去。”
“為啥?那群孩子有什麼不一樣的麼。”
“沒有,我猜著他們說的瘋子應該就是我的那位朋友。”
於老騷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有道理,我們跟了上去,那群孩子一直跑到村子的西邊,圍在一圈在哪裏嘻嘻哈哈的笑著。
我從遠處看到那群孩子中間一個老頭躺在地上嘻嘻哈哈的跟那群孩子玩。
我們走了過去,那老頭渾身的衣服破爛,腳上沒有穿鞋子,胡子不知道多少年沒理了又黑又髒的一縷一縷的黏在下巴上,渾身髒兮兮的。
“老騷是他麼?”十四叔問道。
於老騷搖搖頭說道“我不確定,我近些看看。”
我又拿出一些糖果扔給那些孩子們“去別的地方玩去。”
那群孩子離開後,於老騷蹲下來看著那人“老吳,是你麼?我是老於啊。”
“哈哈哈,糖糖,甜,我要糖糖。”說著扒開包著石頭的糖果就往嘴裏塞,‘嘎嘣、嘎嘣的滿嘴的血。’
“老吳,我是老於啊,你不認識我了麼?”
“老吳是誰?老於又是誰啊?嘿嘿,我是神仙我是神仙。”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給了他一顆糖,“老騷是不是認錯了,這人是個瘋子。”
老騷也是皺著眉使勁看著瘋子“不,你就是老吳,你胸口的疤痕我認識,你就是老吳,老吳啊我是老於你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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