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那是了,麻雀雖小五髒俱全。”
於老騷帶著我們來到一幢牆皮都脫落的房子前,上麵寫著“悅來賓館”
一位滿臉褶子的老婆婆看大我們咧著嘴露出僅有的兩顆黝黑的牙齒,“幾位住宿啊,咱們這裏是鎮上最好的賓館,保準你們滿意。”
我心想“還最好的賓館,這在我們那一宿三十元都比這個強。”
“老板兩間房,三人。”
“好嘞,總共二十元,你們跟我來。”
不過說實話,價錢上還是很便宜的,踩著咯吱咯吱的木質樓梯我們跟著老婆婆,來到二樓,樓道裏昏暗的燈光,一股腐爛刺鼻的氣味充斥著樓道,在最頭上的兩間房前。
“這兩間房是咱們這裏最好的了。”
推開門進去後,我再次感受到被欺騙了,房間裏一床,一桌,一椅,白色的被褥已經泛黃,瓷磚的地板都出都是坑坑窪窪,有些地方還有些積水,燈泡都是那種老式的鎢絲燈泡。
“老板,有洗澡間麼?電視,網絡,洗刷間……”我一連串的問道。
那老婆婆像看怪人一樣的看著我“小夥子你說的那些都是些啥?”
我無奈的聳聳肩“沒事了婆婆,我隨便說說。”
“哦,有什麼需要言語一聲。”
“恩,我會的。”我將婆婆送到門口,老婆婆回身神秘兮兮的看著我悄聲道“小夥子來這裏出差啊還是遊玩?”
“額……算是出差吧。”
“嘿嘿,要不要**服務?”老婆子眯著他那老婆皮核桃一樣的眼睛看著我。
“服務?什麼**服務?”
“嘿嘿,小夥子明知故問啊,當然是找**,我們這裏的**雖然沒有大城市那樣水靈,但是都是從山裏來的,純著呢,要不要來一個,價格便宜,一次二十元。”
我停了這話讓我想到那些工地附近開的理發店,一個個年近半百的婦女塗脂抹粉的站在門口朝著工人賣弄風騷,想起來有有些惡心。
我連連擺手“不了,不了,我們有正事。”
“哦,如果有需要的話隨時通知我啊。”
“會的,會的。”
終於送走了老婆子,我趕緊關上門長舒了口氣,不禁感歎,有些職業生命力是如此的頑強,不管在什麼樣的地方總少不了它的存在。
我自己一個人住一間房,十四叔跟於老騷住另一間,我躺在床上,一股濃重的汗臭味直往鼻子裏鑽,而且被窩裏濕漉漉的感覺,我實在躺不下去,就起身下樓出了賓館透透氣。
想著明天就要去霧山了,心裏還是有點小激動,正好對麵有一個水果攤,我走過去買了一個西瓜,別說這裏雖說貧窮,可是水果倒是挺正宗的,西瓜香甜爽口。
我吃了一塊西瓜跟賣水果的老板攀談起來“老哥,霧山怎麼走?”
老板使勁抽了兩口含煙“霧山?哪個霧山?”
“還能有幾個霧山,就是咱們這裏的霧山啊。”
老板又使勁抽了幾口含煙皺著眉“我在這裏生活了幾十年沒聽說過有霧山啊,小夥子你搞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