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我看見這裏是一座孤零零的破廟,裏麵一位掃地的老者,等我從裏麵走出來的時候,一切瞬間改變。這是怎麼回事?是瞬間幻化還是時空穿越?
我雙手緊緊的捧著血菇草,大步朝寺廟走了進來,走進寺廟的時候,裏麵的景致剛剛才也是完全的不一樣了。到處都是善男信女,磕頭的,燒香的,許願的……不一而足。那棵古樹也不像剛才我看到時候般的寂寥,樹上纏滿了紅布。
我疑惑的走進大雄寶殿,裏麵的菩薩像溫和高大,幹幹淨淨氣勢軒昂,也沒有後剛才衰敗的影子。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我剛才睡著了做夢了?可是又不像,如果是做夢的話我又怎麼會得到血菇草?看著手裏捧著的血菇草,我百思不得其解。直奔後院,也是人滿為患,我想找到那個掃地的僧人,可是並沒看見他。
管不了這麼多了,還是先回三十裏鋪再說吧。下午的時候,我回到三十裏鋪了,在上官青兒的幫助之下,我把血菇草煮成湯藥。灌進我的身體裏,等到第二天的時候,我徹底的好了。
是的。我躺在石膏裏,身體已經有了感覺,而且不像以前那麼疼了,我全身一用力,凝結的石膏塊從我的身上跌落了下來。我就跟一直化繭成蝶的蝴蝶一樣出現在上官青兒的跟前了。
上官青兒看我滿血複活,高興的又蹦又跳的,我也有一種劫後重生的感覺。
我好了,事情卻多了,有解的,無解的。接踵而至。首先,昨天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變得如此的虛幻?我爺爺不是已經離開陰陽界了麼!怎麼還能預測一些事情的發生,還能找到血菇草,找血菇草的難度,比天山雪蓮的難度要超過100倍。還有那個瞎子算命先生,冥冥之中我感覺她也是個奇人,我得到掌心驚雷得到血菇草,好像都是他引導的我。
事情越想越多,越想越無解,幹脆我也就不想了。既然爺爺有先知先覺能幫我找到血菇草,就說明他沒有任何的危險,隻不過是在某一個地方帶著,這樣我就不用為他擔心了。
我可以安心的去做我的事情,去找葉傾城,去救魏七,如果可能的話,去鬼城尋找彼岸花……。
可是,昨天那老者跟我說過,我爺爺的意思是不讓我進陰兵域了,說我進陰兵域的話會是凶多吉少。還有,我到現在為止,也沒有對我家的林氏龍脈有一個正確的理解,甚至都不知道他是什麼?我更不可能帶它去陰兵域了。
我給柳十四打一個電話,這哥們說明天會過來找我,跟我一起去陰兵域,這讓我心裏舒服了一點,我不會聽從爺爺的話,無論如何,我都要把魏七救出來,即使我死在裏麵,我也無怨無悔。作為朋友,魏七對我是真心的,我必須用真心去對待他。人,本該如此。
想到這些,我又記起算命先生的那幾句話來。真則不真,假不為假,親不為親,友不為友。什麼意思?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的,亂七八糟的。
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竟然收到一個陌生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