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叔,有什麼問題麼?”我看魏七的臉色,覺得有些不對勁。
“於老騷,聽說以前是陰陽道法名家,能力超過我跟柳十四很多,隻是他最近兩年走火入魔,不再研習陰陽道法,而是去研究煉製屍油血珀什麼的了。柳十四還告訴我,現在的於老騷,已經變成非人非鬼的怪物了,你說,我們去找一個怪物求血珀,容易麼?”魏七的臉上全是無奈。
現在的我,被親情出賣,沒了愛情,我還有什麼意思?我管他於老騷是人是鬼?我都要去找他,一定要把血珀弄回來。“七叔,告訴我於老騷在哪裏?明天我一早就去找他。”
魏七蹙一下眉心;“好吧!明天我沒什麼事?咱一起去找他吧。”
酒足飯飽,臨分手的時候,小桃走到我的身邊;“林蕭,謝謝你救了我,別著急,葉傾城會回來的。”
本來,酒意遮蓋了我的悲傷,可是被小桃這麼一說,我的心在此跌進悲傷的境界裏。害的我一夜醒來好幾次,每次醒來,唇間都默念著葉傾城的名字。
第二天,臨沂市沂南馬牧池的一個村莊裏。找地方把車子停了,我和魏七朝村子裏邊走來,這村子看著挺現代的,一排排的瓦房,寬敞的街道,有一種現代農村的感覺。
看見前麵走過幾個七八歲的小孩子,我就把其中的一個給攔住了:“小妹妹,你知道於冬成家住哪裏麼?”
“於冬成是誰?”小女孩抬臉疑惑的看著我。
“什麼於冬成,就是於老騷啊!”另一個小男孩說話了。
“就是於老騷,他家住哪裏?”魏七弓腰問道。
小男孩一指後麵,“看見沒,那邊有兩棵槐樹的門口就是,可是跟你說好了,於老騷可不是好人,他吃死人肉呢!”說完,幾個小孩一溜煙的跑了。
魏七看我一眼,沒有說話,我有些猶豫了。看來這於冬成真是個人物。話說回來,做陰陽這一行的,都跟常人不一樣,我們的行為在常人眼裏確實是很難接受的。
於老騷,吃死人肉。往前走的時候,我腦海裏全是這兩個詞。
在於冬成的門口裏,有兩棵槐樹,大概都有碗口這麼粗,樹上結滿了槐花。槐花這東西,本是初夏結的,現在樹上掛滿了槐花是什麼意思?
“異象!林蕭,異象啊!”看著這雪白的槐花,魏七激動的喊道。
敲門過後,一個年齡跟我們差不多的男孩出來開門了,這小子懶洋洋的,打著哈欠,就跟一晚沒睡似的。“你們找誰?”
“你爹在家不?”我汕著臉問道。雖然這小子臉上表情不是很友好,可是我是來求人的,自然是得殷勤一點。
男孩眼神在我倆的身上流離一下;“我爹死了。”說完,哐的一下就把大門關上了。
“七叔,什麼情況?這麼不友好麼!”我轉臉看魏七,不知道我說錯什麼了。
魏七笑著說道;“人家說的沒錯,他爹肯定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