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定遠,一名普普通通的準大四學生,本來應該過著喪心病狂的大學生活,暑假沒有外出打工的他在家裏過的那是相當的快活。
與其他的人一樣,腦海中存著生我材必有用的想法,可偏偏沒有動力去實現它。
有時會和室友談談未來的規劃,鼓動一下奮鬥的動力,可是動力來的快去的更快,有時默默在想自己是不是會過成中的路人。
自己的沒什麼本事,人生的路仿佛能看到盡頭,不過他挺滿足自己未來的路,平平淡淡,不求為祖國做多大的奉獻,但起碼不會成為國家的負擔和毒瘤。
不過,這樣的日子卻在突然就一去不複返,老爺可能是看不慣他的吃了睡睡了吃豬一樣的大學生活,製止了他當一個電腦與手機之間無限遊蕩的鬼魂。
公元00年,8月9日。
氣:大霧。
雖然暑假馬上就要結束,但薛定遠並沒有什麼煩惱。其實他也想同宿舍的幾個兄弟了,雖然遊戲上時常話,但終究沒有麵對麵來的痛快。
早晨,薛定遠迷迷糊糊從床上爬起來,昨晚上ll上分太嗨了,虛擬設備取代了手的情況下,讓這個蒼老的遊戲又重新煥發了魅力,身臨其境的用諾克拿了兩波五殺之後,那精神頭跟喝了五六杯咖啡似的,猛的一比啊,打到淩晨三點多,要不是記得早晨還要去趕火車,可能直接就到亮去了。
扒拉兩下自己帥的掉渣的毛寸,這是他為了不每洗頭發特意去理的,反正留長發也不好看,倒是這毛寸兒配上自己這張國字臉還是有些看頭,穿上西裝帶上墨鏡配上一米八從跟爺爺打拳的身子骨,保鏢的氣質撲麵而來,一般人還真不敢跟自己對視。
不過,薛定遠從來沒有想過去幹保鏢這個行業,不自己根本沒學到多少精髓,就玩命保護別人他還真的做不到,除非是自己的親人。
走到窗前,拉開窗簾,打開窗戶,雖然現在已經快8點了,但還是習慣性的吸了一口空氣,神了個懶腰。
與想象中的不同,應該出現的陽光明媚,酷暑難耐沒了感覺,外麵竟然起了大霧,8月份起了霧,即使自己再沒有常識,也知道這算是一奇觀了,反正他是沒見過,還是這麼大的霧,能見度連五米都不到。快速跑到床上,拿起手機就又竄到了窗口,準備給兄弟們炫耀一下,順便要幾個讚。
腦海中準備著顯擺的話,卻發現手機好像不給力了。
“什麼鬼東西,我充了一宿的電,昨晚上也沒有關機,受了七八個時的手機輻射,你就給我看這個!?”薛定遠皺著眉翻弄著自己的NBY閃耀7心中自言自語道:“手機不貴,玩遊戲也湊合,蘋果貴買不起,玩遊戲都是在電腦上,平常用手機看看視頻,卡牌遊戲一點問題也沒有,怎麼今開機都成問題了。”
回到床上,拿起數據錢發現也充不上電。
“家裏停電了?”摸了摸自己帶刺的毛寸推測道:“莫非昨臨睡前忘了關直播了?”
薛定遠經常玩著手機睡著,對於手機打不開這件事隻能這麼想,總不能是自己手機充電燒壞了吧。那玩笑就開大了,買新手機就意味著需要去打工,對於懶的出奇的他可是一個大挑戰。
“哎!”薛定遠歎了口氣,手機的事情著急也沒用到了學校再去修吧,先填填自己的五髒府才是最重要的,要不一會就要造反了。
“媽!”打開房門不帶任何猶豫就吐出了一個字,在家裏基本上不找自己老爸,因為老爸也是一個懶貨在家裏基本不做飯,頂多是幫著打打下手,因為這老媽紀雲香沒少叨叨我倆,吵吵鬧鬧二十多年也就過去了,不過最近老媽似乎越來越嘮叨了,這也是他想趕快去學校的原因之一,這罪讓老爸一人受去吧。
不過今這召喚大法似乎不管用啊,家裏好像沒人。
在沒有找到老媽的情況下,隻能再次發出召喚大法。
“爸!!”
如果有人回應的話,那薛定遠的下一句一定是:“爸,我媽呢?”
不過今卻是巧了家裏誰也沒有回應,薛定遠突然打了一個哆嗦,望著外麵的大霧竟然有些害怕。
“我這的不會是穿越了吧,還是其他人穿了就留下我了,怎麼父母都不見了!”一米八的漢子突然有些想哭。
突然,門外傳來話的聲音。
“真是奇了怪了啊,整個村子都沒電了,煤氣也打不著,水也放不出來,這飯沒法做了,車也打不著上班都成問題了。”老爸薛建國的聲音從院子裏傳過來,老爸的名字是爺爺給取的,名字附帶著著濃厚的年代色彩,起話來一串一串的,
爺爺沒有參加過KR戰爭,但是卻從DY反擊戰中熬了過來,後來退役當了警察,因為各種原因也沒有當太長時間,到頭也就是個普通的警察,後來,老爸也當了警察現在是個刑警的隊長,家離市裏倒也不遠,每上下班都回家住。
“別著急,停電停水指不定是哪兒蓋樓又把管子給挖壞了,估計正在修著呢,晚上不定就來了。”爺爺略帶蒼老的聲音也傳了進來,爺爺年輕的時候不知道跟著誰學過八極拳,雖然沒有練出什麼名堂,不過現在精神頭還不錯,80多歲了每還打打拳,用他的話就是:“肯定能活到大孫子結婚生子再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