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歡歡和我打鬧時,不小心戳在我?的被狗哥一膝蓋頂了一下的傷口上,一下子疼得我整個人都縮了。
見我捂著腹部,餘歡歡自知自己不小心打到我不該打的地方,急忙俯身問我情況怎樣。
我說道:“疼。”
她看了一下,見我腹部有些淤青,說道:“我就說去一下醫院,你非說不去,萬一有內傷呢。”
我說道:“沒事沒事。”
她拉著我:“走。”
我問:“去哪。”
她說道:“去醫院。”
我說道:“不用去,休息一下就好,要不這樣,你去找個藥,回來給我擦一擦就行。”
疼得我走路也走不了,我捂著腹部,坐在了休息區的一張熱石頭上。
她說道:“哪兒有藥店。”
我說道:“剛才我們進來這個溫泉酒店的門口,我見有個診所,你過去跟醫生說要跌打止痛的藥就行。”
她說好。
熱石頭是平的,下邊不知用什麼方法加熱,躺在上邊很舒服,暖暖的。
不一會兒,餘歡歡回來了,讓躺好。
然後,她騎在了我的腿上。
這個姿勢?
讓人噴血,讓人想象豐富。
她拿著藥給我擦,暈,我不小心就有了反應。
她一看自然懂,說道:“你想什麼呢?”
我說道:“我,我沒想啊,你這麼坐在我身上,又穿著泳衣,然後你長這樣,然後……”
她把藥扔給我:“自己擦。”
說完她就又去溫泉裏泡著了。
好吧,我就自己擦藥吧。
我擦著藥,問她:“對了,你不是剛和人家賈隊長談亂愛呢,你不和她一起出來,和我出來幹嘛。”
她泡在水裏,俯身時,那道深溝真是驚心動魄,她瞥了我一眼,說道:“什麼談亂愛,你別亂講話。”
我說道:“那不是麼。”
她說道:“在你們眼裏,我們這叫做亂愛?”
我說道:“好吧好吧,是戀愛,我糾正。”
她說道:“我們這個群體,你知道有多少人嗎。”
我問:“多少。”
她說道:“據不完全統計,大概百分之五到百分之六之間。”
這個數字?
我乘了一下,嚇了我一大跳,如果十億人,那不就是有五六千萬人啊。
我說道:“這?真的?”
她說道:“嚇壞了吧。”
我說道:“我沒有特殊的有色眼光,隻不過啊,我怎麼沒發現的。”
她說道:“廢話,誰會到處說啊。”
這倒是。
我說道:“那你不跟她出來,跟我出來幹嘛。”
她說道:“她上班啊,再說,她那人又不喜歡出來玩。”
我說道:“那她不吃醋啊,我們這麼玩。”
她說道:“吃醋就吃醋吧,其實啊,我覺得,我可能是個雙性戀。”
我眨巴眼睛:“啥,啥意思。”
她說道:“可能男女都會喜歡,我以前沒發現這個問題,我以為我隻喜歡女的,可是我好像對你不是很排斥。”
這個?
我說道:“我暈,那你豈不是能腳踏兩條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