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去了一條清吧街,坐在一個很有情調的清吧店的三樓樓頂,聽音樂,喝酒。
說實話,餘歡歡真的漂亮,上圍又太過於驕傲誇張,引來無數男人的目光。
我在想,若是我多灌她幾杯,讓她喝多點,然後帶去酒店睡覺,能不能行得通。
我們要了一瓶紅酒。
我說一瓶不夠,一人一瓶,她說行,上了兩瓶紅酒。
上酒上小吃,準備喝的時候,她放桌上的手機響了,她媽媽給她打來了電話,她接了,一個勁的嗯嗯嗯,好好好,幾分鍾後她不耐煩了,直接掛了電話,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我問怎麼了。
她說道:“我媽說你條件不好,讓我和你分手,她給我介紹一個更好條件的人,如果我不同意,她就去找我們監獄的領導說這個事。”
我問:“找我們監獄的領導說啥。”
她說道:“不讓我在監獄做下去。”
我說道:“你媽媽能量那麼大的?”
她說道:“一所學校的校長。”
我驚訝了:“校長?什麼學校。”
她說道:“這我就不說了,我爸呢,是教育局的人,也是個領導。”
我說道:“難怪,眼光會那麼高了,自己本身是書香門第,家裏背景好,肯定要介紹一些家庭背景好的對象,門當戶對嘛。”
她說道:“所以嘛,真煩。”
我說道:“那怎麼辦。”
她說道:“一哭二鬧三上吊,獨生女,他們能拿我怎樣。”
我舉起拇指:“牛掰。”
喝著喝著,看著光鮮照人的餘歡歡,再想想她父母身光頸亮的穿著,和他們那對我甚為不滿意的眼光,再想到被孟美佳父母棒打鴛鴦把我和孟美佳生生拆開的那件事,不由得從心底冒出一股心酸。
像我這樣出身的窮人,想要跨越階級等級和她們這些有身份的人家在一起,是多麼的不可能。
“想什麼呢,來,玩色盅。”
餘歡歡拿了兩個色盅過來。
“你該不是不會玩吧。”
我說道:“當然會。”
行吧,不去想那些那麼多的殘酷的現實東西,而是去做好眼下現下的事情才是。
我現在隻想灌醉她,然後把她帶去睡覺。
玩就玩吧,既然你給了我機會,我肯定會努力把握。
一場搖骰子大戰開始,兩人各自把各自的紅酒喝完了,喝得我是頭暈腦脹,兩腳飄飄,她卻除了臉有點紅之外,一點事都沒。
這?
不科學啊。
不可能啊。
事實證明,想要把女人灌醉帶去睡覺這種想法是十分的愚蠢的,女人喜歡你,喝半杯就醉,她不喜歡你,喝到明早都不醉。
我說我去洗手間一趟,她笑了:“怎麼,想把我灌醉帶去睡覺,才喝了一瓶就不行了?”
我一愣:“你,你怎麼知道我想的什麼。”
她說道:“男人不都這樣,那麼多男人想灌醉過我。”
我說道:“哦,好吧。”
去了洗手間回來,見一個帥氣的男孩子在跟餘歡歡搭訕要號碼,見餘歡歡給了他號碼,那男孩子看了我一眼,得意洋洋的笑著離開。
我心裏湧起醋味:“真好,我一離開,就馬上有人鑽空子來跟你要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