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雅蘭?”柳珍珍傷心欲絕,一個巴掌輪了過去,“去找你的藍雅蘭吧!”柳珍珍抓起衣服,也顧不得穿了,哭著跑出了男生公寓。
房間裏隻剩下冷天綏一個人,柳珍珍的一記耳光讓他清醒了。他坐在床上一動不動,回想著柳珍珍送自己回來的點點滴滴。
但是從他躺在床上開始,到剛才柳珍珍給她一記耳光,中間發生的事情他一點也沒有記憶,甚至自己錯在了哪裏,為什麼柳珍珍會打他都不知道。
從那天開始,到冷天綏畢業,他們再也沒有見過。
……
A市餐廳裏的柳珍珍回憶起那段記憶,有點哭笑不得。
“我們相戀的那段日子真的苦不堪言!”柳珍珍輕抿了一口紅酒,“現在我想把關於那段苦不堪言日子的記憶抹去,讓幸福的記憶注入進來,阿綏,你願意陪我一起嗎?”柳珍珍輕握住冷天綏放在餐桌上的手。
冷天綏對柳珍珍的示好很反感。收回手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沒有說話。
柳珍珍放在餐桌上的手有點尷尬,隨手抓起來冷天綏擺在一旁的叉子,叉了一塊水果遞到了冷天綏的嘴邊,“我就是想回到以前,以前我們很開心的日子。”
“我們有很開心的日子嗎?”冷天綏給了柳珍珍一記閉門羹。
“有呀!就在沒有藍雅蘭的那段日子裏,你心裏隻有我的那段日子裏!”
“你一直都隻是藍雅蘭的附屬品……”
柳珍珍聽到冷天綏的話,手停在了半空中,臉上的表情很不自然。
“沒有什麼事我先走了!”冷天綏起身離開了餐桌。
“你母親希望我們在一起,所以才安排我來的。而我也有和你走下去的想法!”
“和我沒有關係!”冷天綏態度冷淡。
“藍雅蘭是誰?我那麼愛你,都比不過她嗎?”柳珍珍衝著冷天綏的背影歇斯底裏的喊到。
“你不需要知道她是誰,隻要知道誰都不能替代她在我心裏的位置。”冷天綏深情又冷淡的丟下一句話轉身離開了。
柳珍珍在餐廳裏失聲痛哭,“藍雅蘭,你到底是誰?”
權禮歎離開酒店,直奔向機場。
喬佳愛調整好情緒,笑容滿麵的走進了權禮歎的病房。卻看到了一張空蕩蕩的病床和一個在處理藥品的護士,“護士,這床的病人呢?”喬佳愛焦急的問到。
“不知道,我剛來給他換藥,進來的時候人就不在,我以為是你們家屬推出去曬太陽了呢!”護士一臉懵逼的看著喬佳愛。
“權禮歎,你這個磨人精!”喬佳愛奪門而出,撞進了趙雲霄的懷裏,“Sigh,你怎麼慌慌張張的?”
“趙雲霄,權禮歎不見了!”喬佳愛急得哭了起來。
“你別著急,我幫你找。他說他在法國沒有親人朋友,唯一能去的就是他住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