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圖烈見白起沉默以對,以為他因黑馬之事而不開心,於是安慰道:“白起,你別心急,現在再換一匹馬還來得及,”
聽聞安圖烈的話後,白起從沉思中回過神來,答非所問道:“安圖烈,詢問你一下,我可不可以解開黑馬綁著的韁繩,或者將黑馬帶走?”對於白起的問題,安圖烈像看白癡似的看著白起,笑道:“白起,你是不是喝多了,怎麼會有如此奇怪的想法,不過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這是不允許的,除非你得到大汗的同意。”
得到安圖烈肯定的答複後,白起倍感無奈,不死心的再次追問道:“那如果我獲得比賽冠軍呢?可不可帶走黑馬?”
安圖烈將自己的雙手攤開,並聳了聳肩膀,諷刺道:“白起,你是真傻還是裝傻,怎麼一向聰明的你會問出如此低能的問題?你試想一下,如果黑馬獲得了比賽的冠軍,你會讓一匹參加比賽獲得冠軍的寶馬被人帶走嗎?我可以很直白的告訴你,黑馬將會從此永遠沒有再自由的一天,直到老死為止,不過它會得到很好的待遇。”
一向聰明的白起聽到安圖烈的話語之後,猛然醒悟過來,自己是關心則亂,過猶不及。要想黑馬以後自由自在的生活,隻能向大汗作出請求,或者不讓它在比賽中跑出名次,等決賽之後,再從禦馬監的手上將其買出來,再放走。
見白起已經明白其中利害之後,安圖烈安慰道:“那你現在是準備繼續使用此匹黑馬還是另外挑選過一匹來進行參賽?”白起不加思索的回道:“當然是繼續使用此匹黑馬,而且我還要用它獲得比賽的冠軍,且還要還它自由。”
麵對白起自信的回答,安圖烈感覺到那個精明能幹,智計百出的白起又回來了,於是很識趣的不再多言,本想出聲詢問白起有何好的建議或想法,也一並讓其爛在肚子裏。
見再沒有其它事情,白起再次拿起整框青草,將其放回原處,自己則向外麵走去,準備去禦馬監索取一些豆子之類的精糧來飼喂黑馬,如果沒有,則到集市去買一些回來飼喂,要是沒人肯賣,就算是搶也要搶一些回來,讓黑馬吃飽,好參加比賽,白起才不去理會別人的感受,最多給他多幾倍的價錢便是,反正他是這樣盤算的。
話說另一邊,田敏等三位好友,在經過安圖烈的傳授後,很快便博得了自己賽馬的好感,而且十分順從他們的旨意,與白起的黑馬相比,簡直容易上百倍,最起碼它們不會抗拒或者高冷。至於與賽馬建立起多深厚的情感就不得而知,畢竟他們全都是半桶水,臨時抱佛腳,即使是這樣,效果也比白起的強很多,要是讓白起知道,想死的心都有。
當她們從自己的賽馬身邊返回時,卻發現白起並不在馬棚內,反而是他的黑馬相當之黑駿,黑得發光,發亮,毛發就像打過光油一樣閃耀,很是迷人,見到都想靠近撫摸一下。
現場有些想法的有很多人,但是卻沒幾個人想上前真正的去到,因為他們大多都知道這是一匹剛馴服不久的烈馬,現在性子還很剛烈,一個弄不好極易被它傷害到,到時隻能打碎牙齒往肚裏吞,自作自受。
田敏望著濕漉漉的地底以及黑得發亮的黑馬,猜測到這可能是白起為黑馬清洗所致,才會弄成這樣。由於經過衝洗的黑馬很是神駿,田敏情不自禁的便想走近前去撫摸一下其身上的毛發,或許是感受到田敏伸過來的玉手並沒含有惡意,又或者是見田敏順眼吧!黑馬反而沒有作出任何反抗,任由其輕撫自己的長毛,還一副很享受的樣子,要是讓白起見到此情此景,絕對會有種想上前去將黑馬踢一腳的衝動,虧自己如此好心待它,還擺出一副不愛搭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