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詩餘隨口接道:“對啊,吃瓜子就是要說說話,這種時候什麼都好說。”
吃糖男人眼睛眯了起來,“你這麼想的。”
江詩餘點頭。
吃糖男人眼珠轉了轉,沒說話,哢吱哢吱嚼完了嘴裏的糖,手上嘴上速度快樂起來。
江詩餘一看,也不閑聊了,跟著一起加速吃了起來。
桌子上的瓜子殼越堆越多,杯子裏的瓜子越來越少。
江詩餘吃著瓜子,還不忘看看旁邊,其他的三個人早已經停了,他們身前雖然也堆了不少瓜子殼,但比起江詩餘和吃糖男人,很明顯看出來少了一截,他們直接放棄了。
江詩餘知道,她的對手可不是這三個人,而是池塘男人。
杯子裏的瓜子正在不斷減少,江詩餘捏起最後一粒瓜子,放到牙齒上,隻要再聽見格地一聲,她就贏了。
吃糖男人收回杯子,笑道:“還沒介紹,我叫比奇。雖然說著最後一關是我,但是今年出了一個最強新人,我就心急地想要早點看到你了。”
他站了起來,伸出手,笑說:“你確實沒讓我失望。這麼多年,能和我拚到最後一粒的少之又少。”
西方大陸通用的見麵禮儀,無論男女,一律都是握手。江詩餘也站了起來,她握住了比奇的手。
就聽見比奇問她:“覺不覺得這個禮儀很奇怪?”
江詩餘楞了一下,順著他的話問,“哪裏奇怪?”
比奇哈哈一笑,“說著玩的,哈哈。”
這種欲蓋彌彰地笑法,江詩餘不由地想要問清楚,但是瑤瑤上前直接揮掉了他們握著的手,瑤瑤拉著江詩餘就要往外走。
江詩餘被她的舉動給驚到了,回頭看了一下,就看見比奇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坐了下去繼續吃著瓜子。
要要一路拽著她到了海邊,這裏在舉行遊泳比賽,滿眼的人都濕漉漉的,他們在這裏是那麼格格不入。
江詩餘手握上瑤瑤的手腕,拽停下她,“到底怎麼了?”
瑤瑤哼哼地停了下來,滿臉的不高興,“你不要和比奇說話,他就是個瘋子。別看他在學院裏好像很有威名似的,根本沒人真的想要跟著他。吃瓜子,這算什麼本事。”
瑤瑤說地譏諷,江詩餘卻覺得這件事好像露出一點真相。隻不過是吃瓜子厲害,竟然能和第八處、程昱一起並稱三大奇事,這件事本身就很詭異了。而在這之後,還有那麼多人一起跟著他,好像會吃瓜子是一件多麼了不起的事。
江詩餘看著瑤瑤,她之前的疑惑,她可能會給她一個答案。
“吃瓜子,不是多麼了不起,那麼,你告訴我,為什麼這麼多人聚集在這裏?”吃瓜子比賽已經結束,可還是有那麼多人圍在那邊,這由不得江詩餘不起疑。
瑤瑤看向那邊好一會,深呼吸了幾口氣,臉色逐漸正常,她對江詩餘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一靠近比奇,脾氣就沒由來的上來,對他惡語相向,也看不慣他……”
瑤瑤指著那些人,“那些人也不知道為什麼,隻要一靠近比奇,他們就會心裏浮現臣服感,想認他做老大。”
江詩餘順著瑤瑤所指的看了過去,瑤瑤還在旁邊說著,“在比奇身上發生過幾件大事,所有人這才發現原來他們靠近比奇,就會不對勁。”
“什麼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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