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祖宗抱著錢袋,警惕地看著沈二,“哼,這是老子的,不給。”
沈二攤手,“那算了。”
祖宗拿出一枚魂力晶石,遞給江詩餘,“衣服的錢。”
他們剛剛去買衣服,身上都沒有帶錢,就連在船上說包在她身上的沈二,也是身無分文。江詩餘從小包裏掏出一枚魂力晶石付了,還找了許多紫石。
江詩餘搖頭,“不用。”
祖宗放在她手上,“老子從不欠人錢,你這是要打破我一貫的作風嗎?”
江詩餘無可奈何,隻好收下了。
芙蘭扯著身上的布料,皺眉,“這是什麼材料,磨得我皮膚都紅了。”
一行七人裏麵,對芙蘭的公主病已經視而不見,誰叫人家就是公主。
幾人正準備離開城市,朝前趕路,一道身影突然疾衝了過來,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那人已經來到麵前。
芙蘭大叫一聲,往後倒退。
江詩餘眼尖,見那道身影並不是朝著他們襲來,而是停在了前方,彎了彎腰,“少爺,夫人要見你。”
祖宗跳了出來,揮揮手:“跟媽媽說,我有事,等過陣子再見。”
那人說道:“不成,夫人已經知道少爺你來這裏,說什麼也要你回去一趟,說是你已經一年沒有回去了。”
祖宗煩躁地撓了撓頭發,整整齊齊地頭發被他撓了個亂。
他皺著眉朝他們詢問。
沈二大手一揮,“去。”
芙蘭再怎麼不願意,最後還是和他們一起去了祖宗的家裏。
祖宗沿路一直說,“你們見了我媽媽,千萬不要吃驚。還有,我事先說好,我媽媽對我怎樣,你們也不要吃驚。見完我們就走。”
祖宗笑著的臉上終於擺上了懊惱,“我怎麼就忘了,忘了呢。這真是要命啊。”
沈二問道:“你忘了什麼?”
“祖宗的媽媽,那可是頂頂了不起的一個女人。當年她嫁到祖家的來的時候,祖家的生意也就在一個國家裏不錯。她一來,整頓祖家,想了無數的方法,祖家的店鋪開遍了西方大陸各個地方,哪個國家要是沒有祖家的店鋪,這個國家可是落伍啊。這位鐵娘子,人人說道,無不稱讚。”
“其實最帶勁的還是有一年,兩個國家打仗,祖家的店鋪也銷售武器,兩個國家都會去她那裏買武器,不過這位鐵娘子硬生生拖著祖家生意在一個國家做不下去,也不賣給武器。”
“這兩個國家,有一個是她的國家。寧死不賣。祖家一霎時關閉了在那個國家所有的店鋪。”
“人人都說,憑她做的生意,這個國家不行,到哪個國家不行,偏偏她說:這是生我養我的地方,我就算做不了大事,也不能幫助外敵。”
江詩餘問:“那她的國家贏了嗎?”
“輸了,”沈二攤手,“不過,那個贏的國家,還是讓她去做生意,說他們欣賞她,她來做生意絕不攔阻。”
“兩個國家打就打了,反正沒亡國,她就把店鋪又開了。支持自己國家的重建。”
江詩餘笑道:“我想,那個贏的國家就是克裏特吧。”
兩人對視一眼,笑了開來。
未見其人,江詩餘對於這位以一己之力擴大祖家生意,不願降服的鐵娘子,有了一絲欽慕,這等人應該有著大胸懷。
那知一見麵,什麼鐵娘子,什麼大胸懷,已經煙消雲散,耳邊就剩下,心肝寶貝,好兒子,還有跟著的嗚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