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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詩餘一直冷眼看著那人做事,阿歡不甚在意地撞了撞了她:“你呢?你怎麼想?”
江詩餘搖搖頭,“看著,別動。”
平晉站在隊伍中間,也是沒有表態。
在前幾場考試中因為考官直接現身了,沒人敢耍小聰明,而這一場,凶險的取火山石,並且沒有考官,怎麼看怎麼是想讓人作弊。但是,若是真能作弊,九天學院的測試還會那麼難嗎?
那人攛掇了一些人,剩下大約十個人,都不為所動,並且大部分實在五百米治好的,那人一一上前威脅,就是讓他們就入作弊的事情。
大隱隱於市,小隱隱隱於野,測試作弊自然是想讓全體人都作弊,自然能隱匿其中,毫無壓力的。
現在有的人不想參與作弊,就是破壞了這個整體,被他說服地人全都回頭看向這十個人。眼裏有紅光閃過,要是不答應,下一秒直接將這些人推下去。
十個人被逼得無奈,圍成了一個圈子,堅決不同意參與作弊。
起頭的那個人臉上凶色閃過,冷笑道:“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現在我好聲好氣地讓你們加入進來,你們要是不同意,可別怪我們這些人為了性命不擇手段了。”
自己的性命就是命,別人的就是腳下的泥嗎?江詩餘心裏不由竄上怒火,這些人,將軍夫婦的死也是皇帝的錯,她險些喪命,也是他們密謀。真是無論什麼樣的國家,無論什麼樣的人,保護自己不受傷害,都是本能,即使這樣你要害另一個人。
江詩餘站了出來,不知是否錯覺,那雙眼睛,竟然紅地似血,殺氣冰冷地刺在身上,圍著的眾人都嚇了一跳,又覺得大概是熱力扭曲了視線。
阿歡覺得江詩餘很不對勁,從剛才起,似乎就一直煩躁極了,看著這群人眼底的不耐煩都透了出來,與以往冷靜自持的想象相差甚遠。
阿歡拽住江詩餘的胳膊,皺眉問道:“你怎麼了?”
江詩餘似大夢方醒,愣神道:“我怎麼了?”
阿歡道:“你剛才出去,簡直想要殺了他們一樣。”
“怎麼會?”江詩餘訝然,“我怎麼會殺了他們?”她剛剛隻是不想摻和進這樣投機取巧的事。之後就好像一股火冒了出來。
江詩餘頓時一僵那個,難道這是體內鳳凰作怪?她剛才無意識做的事?難道鳳凰來了這裏,想一舉奪了她這具身體嗎?
腦子內充滿了雜亂的思緒,一是擔心過不了測試,又是擔心身體被奪,怎麼會出現這樣的事?她從來沒有失控過。
阿歡見江詩餘退了回來,可那些圍著的人絲毫不放鬆,以為他是怕了,出聲叫囂道:“喲,剛才不是還想出來嗎?這會又縮回去了,不過就逞一時之勇,現在沒辦法了是吧。”那群人在這種狀態下還能笑得出來,簡直讓人大開眼界。
懷南就氣不過,叫道:“你們不想好好測試,憑什麼強迫別人。”
那人見他是剛才壓在自己頭上的,這會還不配合,森然笑道:“好啊,你不願意,我打到你服。”
也不多拳,直接上前開打,周圍人還在圍著其餘的人,懷南被他單獨的拎了出來,站在一旁皺眉道:“你打不過我的。”
那人不屑地哼了哼氣:“你一個小孩子,身板瘦弱,打不過你,我立刻退出,不用往下參加了。”此人高了懷南兩個頭,身材健碩,衣服被他撐地鼓鼓地,一塊塊的肌肉想要破衣而出。從外表來說,他確實有能力嘲笑懷南。
可往往人不可貌相,懷南左躲右閃,不想直接和這人打上,一不小心,可能就直接掉了下去。
另一個毫無生氣的小鬼也站了出來,“懷南,你一貫都是這樣嗎?”見到人就幫,不管上一刻是否刀劍相向。
小鬼有些難為地撓著後腦勺:“哎,救他很簡單啊,隻是需要拽他上來,我都不怎麼費力的,為什麼不救?”
黃毛說道:“他剛才要殺你。”就憑這個理由就不應該救。黃毛青年看了他一眼,他往回縮了縮身,再次進入剛才被他勸說的隊伍當中,每個人都再說,要把那幾個人勸說進來,否則真的要下到五百米處拿火山岩石。
他心頭不禁一冷,有些說不出話來,“你們準備怎麼辦?”
一人奇怪地看著他,“雖然你剛才被那個小鬼救了,但是絕不能因此心軟。這件事是你提起來的,你要是退出去了,我們的岩石就全交給你,不然就直接等下場測試時告發你。”
他氣的鼻孔哼氣,有些不明白怎麼會變成這樣,稍稍挪頭看向對麵的那幾人,還在進行批判大會,小鬼的神情卻沒有多委屈,他知道,那是同伴對他的擔心。
懷南被說了一頓,還是死不悔改,堅決不說以後不救人了等等,低著頭任他們說,隻說他媽媽不是這樣教他的。氣死了周圍的幾個人。
一場鬧劇過後,嚴峻的挑戰就擺在麵前,下去不下去,下去多少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