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真實 幾分感悟(2 / 3)

實話,我對曾經養育我的地方還有些怨氣,可能是過去走的路太艱辛的緣故吧。但我知道我還是愛著它的。就像像愛自己的父母那樣,什麼也隔舍不了那份新情啊。雖然這兒的公園建起了很長時間了,我還真沒有當真格地在那玩會。今我想到了去那兒,而且每次回娘家經過那兒,孩子都嚷著去那玩,我卻從沒停過車,也算了卻孩子的心願吧。

來到這兒,孩子高興地歡呼著。是啊,這兒的變化太大了,我是看它的變化一路走來,也讓我感到很是欣喜。它的變化,已經讓我對過去的它模糊了。我隱隱地還記得,那時這兒曾是一個大劇院,劇院門對著一條大路,周遭一些羊腸道。由於處於礦區,烏煙瘴氣,下了雨就更不得了了,跟本走不出來。

還記得上高中的時候,每次回家,就怕下雨,踩一鞋泥濘回學校,真是很難堪。後來,整治了街道,而且我們的鎮也越來越繁華了。劇院卻在歲月的流逝中變得破爛不堪,身處鎮的中心位置,與繁華的鎮顯得那麼格格不入,但人們一直舍不得拆除。隻是這幾年才拆掉,建了這麼一個公園,並安上了健身的器材,成了人們娛樂的場所。而人們也很喜歡這兒,每都聚集著許多人在這玩樂,他們的臉上都帶著歡心的笑容。

孩子來到這兒,就像一隻快樂的鳥,做了這個,再玩那個,而我一般不太喜熱鬧,總喜歡在一個地方,一個人想著自己的心事。可是孩子卻不依,拉著我,非要我跟他一起玩。我就跟著他做,真是蠻快樂。我這才發現,原來我也有著快樂細胞。是嗬,人生其實是有很多快樂,有時可能錯過了,有時是忽略了。而在些時,孩子卻把快樂傳給了我。讓我看著這滿目的繁華也是如此順眼。

嗬嗬,我有了快樂,應該感謝我的故土,應該感謝我的孩子。

刀子

也忘了是哪一了,已經很長時間了,一直想寫卻不知如何下手。一,買來一隻脫淨的白雞,我放在盆子裏洗,孩子在一邊看。也不知是想起來什麼,他忽然問我:“媽媽,雞怕什麼呢?”我不以為然地:“我哪知道”。孩子卻很認真地:“我知道,是刀子。”我頓時被孩子的話吸引住了,笑了笑,認真地問他:“為什麼?”孩子不假思索地:“刀子殺了雞,雞就沒命了。”嗬嗬,我笑了。

是啊,連孩子都知道,碰上刀子就沒命了,又何況是人呢?難道人不知道刀子的厲害?而且不是處處藏著刀子?可是有些人呢,明知刀子就在自己的身旁,還要向刀刃上碰。生命啊,怎麼可等同於兒戲?也許有人會‘我不可救藥了’,可是為什麼呢?其實很多時候不是無藥可救,而是根本不清醒啊。

記得明朝有一位名叫方孝孺的大學士,好像是非常有才華,因為冒犯了朱棣皇帝,蹲入獄。朱棣愛惜他的才華,讓他以書麵的形式道歉,而他呢,首先承認,他的氣節應該讓人佩服,但太過於意氣用事了。他非但不寫,反而辱罵,結果呢刀子直駕到頭上了。

我不知在別人的眼裏,這位大學士算得上英明,但我認為他斷送了自己的英明。給自己架了一把刀子,很輕率的就把美好的才華葬送了。讓一個本來有著無價的生命,很不甘心在消失了。雖然朱棣有篡位之嫌,但他也算得上是好皇帝。隻因為一時的愚見,而逞一時英雄,曆史記錄了他什麼呢?你又給曆史留下了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