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騰回來後,我跟他寒暄的了幾句,然後讓他幫我買票,我今天要回家裏,跟他說整個事情的內容,晚晚飯我們簡單吃了點,我和雲空大師和敬林便趕回吉林,路上雲空大師跟我說起了些事。
他跟我說,我身邊現在沒有仙家,所以他要跟我說,我是被仙家控製了,說好聽點這是命,說難聽點這時是陰謀,也是個自私的行為。
雲空大師的意思就是,我本該出家修行的,而且今生必得果,但是我卻被我家的仙家給遮住的佛光,所以很難修行,意思跟地藏王說的很相似,但是雲空大師卻跟我猜測說了很多,因為菩薩不會什麼都說,其中的東西都是你要經曆的,所以菩薩沒有說,但是雲空大師卻跟我道出了真言。
他說我被仙家遮住佛光,但是隻能遮住一時,這樣還是導致你善心慈悲心很重,所以你還是與佛有緣,這是無法去遮掩的,但他還是遮住了一定的佛光,讓你對修行不是很精進,這種事情隻有兩個可能,一是冤情債主和仇仙做的,二來其中必有什麼緣故。
雲空大師這麼一說,我當下便明白了,看來我必須要找教主他們問個明白,大不了我就不供奉了,他們為何要瞞著我那。
一路上我想著這些事,一麵想著雯雯和兒子,心裏可謂五味雜陳,從地府到陽間,從死到生,整個輪回下來,感覺自己真的長大了,什麼重要什麼是身外之物,一切都明白了,我坐著車,敬林問我餓不餓,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很想給家裏打個電話,膽我和敬林的手機都沒有點了,雲空大師也不用手機,所以我們就這樣一路晃晃悠悠的坐著火車。
等我到吉林的時候,正好是上午十點,我送別了雲空大師,雲空大師囑咐我幾句,讓我平日多來看他,不要忘了修行。我們辭別後,我見家人心切,不去車站,直接打車奔著昌溪鎮醫院趕去,大概用了將近兩個小時,終於到了鎮醫院。
我見到父母的瞬間,再次淚如雨下,我看著雯雯在一旁哄著孩子,我心突然碎了,感覺很對不起這個家,更不起雯雯和兒子,我很想給自己一個嘴巴,但是卻又怕父母他們心痛。
我站在產房的門口,看著家人們的微笑,我擦了擦淚水,紅著眼睛便進了屋子,雯雯他們看見我進來後,有些吃驚的不敢相信,這時雯雯跟我道:“你怎麼回來了,你電話怎麼關機了,你怎麼知道我在這,你這兩天都幹嘛了,事情辦得怎麼樣了,你自己回來的嗎”?
雯雯像是一個十萬個為什麼,但是我也一一的解答,我並沒有跟家人說一句關於地府的事,更沒有說我此次的事情,我想就這樣忘記就好了。
家人也沒有多怪罪我,自己都當爸爸了卻不知道回家,更多的是為我高興,但是我心裏卻很明白,這是個什麼概念,往往親人越謙讓,我心裏就越不是個滋味。
不知何時我耳邊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沒錯是翠芳的聲音,還有天龍的笑聲,這是我很意外,我心裏突然出現了一個隔閡,這個隔閡不知怎麼解開,雖然天龍和翠芳對我沒有惡意,但是他們為何跟著教主他們一起瞞著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