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樣可怕的生物種群也滅亡了,空留一處遺跡。
也不知當年有過多麼可怕的災難。
“霏兒,歇歇氣,你可以隨便選,當我什麼人都行。”衛煦瞧著沈霏氣鼓鼓的樣子,甚是可愛,壞心眼地再大膽逗逗。
“哈啊,什麼人都行是吧。”我是你娘行不,沈霏翻個白眼,繼而又想到一個壞主意。
“嗬嗬,你此話當真?”沈霏桃花眼轉動,嘴角露出壞笑。
“當真。”衛煦挑眉輕笑,毫不猶豫往陷阱踏,口頭的東西與實際差遠了。
“很好,現在開始我是你主人了,本座現在就命令你,給我往後退三尺距離。”沈霏抱臂看厚顏無恥之徒執不執行,雖然她對這貨有些好感,但滿肚花花腸子家夥是不治不行的。
在她沒有冷靜思考清楚前,她需要與這個天天沒事賣色相的家夥保持距離。
“好好好。”衛煦笑著拉開距離,離開前卻悄悄伸出一絲神識,輕輕搭在沈霏頸椎上,遞上一點魂力。
那種上頭醉熏的暖意在沈霏軀體內蔓延。
“嗯……”沈霏忍不住慵懶地歎息。
“主人,這樣舒服嗎?”
“舒……靠,距離呢?”沈霏瞪眼。
“那,要不要再來一點。”衛煦後退半步,笑容真摯而誘惑,這樣一問,就讓沈霏回想起方才她神識爆發的事情。
都是這個該死的始作俑者,好累啊,如割傷半天後才發現傷口,那刻痛覺才來。
經這一提,她瞬間感覺大腦被掏空。
沈霏怨念地瞪他幾眼,瞧著二臉皮的樣子,好像就累了她一個人。這可讓她牙癢癢了,送糖衣炮彈是吧,哼,她糖衣吃下炮彈打回。
“好啊,來啊。”白送的魂力,不要白不要。
魂力一點點遞來,沈霏整片靈魂都像泡在汩汩流動的溫泉中,醉得有些搖頭晃腦,意識卻保持七分清醒。
“哎,衛煦,我感覺有些不對呀,為什麼你的魂力傳遞給別人,有種在喝靈藥的感覺呢?你是不是又耍什麼壞主意了?”
沈霏腳步不停往前趕,卻不甚在意衛煦偷偷縮短了距離,才不到一刻鍾,就陽奉陰違,真是個刁奴。
她睨去一眼,帶著醉意卻像嬌嗔。
“嗬,冤呀。你不知道九幽體修士中,有種極端互補的體質麼。你是陰體,我巧合就是陽體,連靈魂都不差分毫。”衛煦毫無保留地說出自己的秘密,曾經因為這個,他受到不止沈淩一個的追捕。
“哇,九幽體中可是陰盛陽衰,你就不怕我把你逮去做爐鼎,采陽補陰熬成藥渣。”沈霏有些醉醉時,那是什麼話都敢說。
藥渣一詞,那簡直讓衛煦浮想聯翩,能有這種待遇,他可是甘之如飴呀。
“好啊,主人有求,我怎敢不應呢,霏兒想怎麼采補呢。”衛煦低笑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