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看了看天空,夜空之上,幾十隻黑巫正在小橋上方來來回回地巡邏著。橋麵之上,數百名那摩士兵分列橋麵兩側,警惕地注視著橋下。手中長矛緊握,一但水下有任何一點異動,他們手中長矛盾肯定不遺餘力地向水下擲去。
還有那上百名弓箭手,隨時隨地弓成滿月,哪怕是一隻蒼蠅飛過,他們也準得把它射下來當晚餐。
橋的兩頭,早已架起了路障,各有幾百名全副武裝的那摩士兵把守著。看這樣子,要是沒有過橋的文書,恐怕就算是都世讓來了也別想過橋。
正當我和龍靈兒在橋下不遠處的草叢裏仔細觀察時,敵人軍中一個頭戴剛盔,全身穿著漆黑鎧甲的家夥走上橋頭。來人將頭上鋼盔取下,指著守橋士兵大聲吼道:“你們都他媽給我打起精神來把這橋給我守好嘍,要是讓敵人把這橋給炸斷了,你們一個也別想活。”
“是!”守橋士兵挻了挻胸,大聲答道。
又在橋上轉了一圈,這個頭領的家夥才滿意地捧著剛盔,大搖大擺地朝茶甘山方向走去。身後,兩個衛兵模樣的家夥緊緊跟隨其後。
“你留在這裏別出聲,我去炸橋。”我小聲對身邊龍靈兒說道。
輕輕起身,快步跟隨那個離去的小頭頭一路潛行,很快來到一處僻靜處。
四下看了看,在確定沒有暗哨和其他那摩士兵後,我迅速從背包裏掏出匕首,一個龍騰衝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拋,已經將跟在那個小頭目後麵的兩個衛兵殺死。
聽得身後異動,這個小頭目迅速轉身,卻發現他的兩個跟班已經軟軟地倒了下去。
“你是誰?”手中長劍出鞘,這個小頭目冷冷地向我問道。
“小子,你聽好了。今日殺你之人,正是你聾大爺。”我冷笑道。
“啊,史泰聾,來……”
對方“人”字還沒喊出口,我的鋒利匕首已經準確地在其喉嚨處一抹,一股鮮血迅速從其血管裏噴射出來。緊急著一個箭步跨到其身後,左手已經緊緊地捂住了其口鼻。
一陣細微的悶哼過後,這家夥終於如同他的手下一般,軟軟地倒了下去。
迅速將三具還帶著餘溫的屍體拖到路邊黑暗處,三下五除二將三人衣物拔下,將那套頭領服裝往自己身上一套,將其餘兩套丟到背包裏,戴上那個用劣質金屬打造的鋼盔,我大步朝橋上走去。
“千夫長大人,還有什麼吩咐嗎?”見我走來,一個守橋的衛兵熱情地上前問道。
“開路,我要上橋看看。”我壓低音量模仿著剛才那個千夫長的聲音說道。
“是,開路。”衛兵說著指揮手下抬開架在橋頭的路障。
心中一聲冷笑,我大步朝橋上走去。
這橋名叫畏名橋,橋麵寬約五米,全長大約兩百米,橋身全部用堅硬的青石砌成。要想徹底炸跨它,至少得用上數十個炸藥包。
走上石橋數十米後,我突然背後雙翅一閃,整個人迅速騰空飛起幾米高。不等下方敵人反應過來,手中炸藥包已經接連不斷地向橋上扔出。
“嘭——嘭嘭”
隨著炸藥包的扔出,橋上傳來震天的響聲。伴隨著這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大塊大塊的石板被炸得四下亂飛,那些橋上的守兵,還沒弄清是怎麼回事,就已經連同青石板一起飛上了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