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難道法術一定要有人教了才能學會嗎？”
“哦吼？！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沒……沒什麼。”白連忙改口，“我是，我的老師他當時沒跟我過這些。”
“哦吼吼！那你的老師可真是不稱職啊！”
為什麼自己能從石碑中學會法術？白心中無比糾結。
他本以為隻要觸摸了石碑之後，就能夠學習得到，但事實似乎並不是這樣。
聯想到老歐的看到自己頭盔發光時的反應，他發現了一個疑點。
自己下來時的那個山道距離德特茅斯並不算遠，按道理通過那裏來到鎮的人應該會有很多，那麼學會法術的肯定也不會少。
可事實卻是，蟲老頭他已經有很多年都沒有看到過法術的存在了，上一次見到法術還是在他的那個奔跑如風的蝸牛朋友身上。
對了，蝸牛族朋友，看來蝸牛族的確是一個善於學習並使用法術的種族。
再仔細一琢磨，白才發現實際上那個石碑的內容隻是簡單的一段話，法術的釋法方式是直接出現在腦海中的。
為什麼那麼多人都沒有學會的法術，偏偏自己就學會了？
這一切都隻是巧合嗎？還是有人故意為之？
“內爾，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內爾拿著一隻能畫出白線的筆，在白大腿上來回比劃著，似乎在規劃下刀的路線，聞言頭也不抬地回答道：
“哦吼？有什麼問題現在快點問，等實驗開始了可不許多話！哦吼吼，要不然我會割錯地方的。”
“……”白的腿下意識抽動了一下，組織了一會語言，道：
“我聽，有的法術會被刻在石碑之上，讓能看懂的人直接學會，有沒有這麼一回事？”
“哦吼？！這怎麼可能！”內爾驚得瞪大了眼睛，“刻下那種石碑的人他是神嗎！哦吼吼！你的老師一定是在騙你的，相信我。”
“為什麼這麼？”
內爾的語氣中透露著強大的自信：“這件事情沒有為什麼，在靈魂法術這一個領域，沒有誰比我們薩滿更有話的權利！除了神！”
“神？”白疑惑道，“神又是什麼東西？”
“哦吼？這個嘛……哦吼吼吼。”內爾的回避了這個話題，“我突然覺得我的有點多了，哦吼！東西你是在浪費我的靈魂嗎？！我們該開始了！”
問題沒有得到解答，反而疑惑更多了，他需要時間來消化這些東西。
內爾耐心地在白身上點上了許多節點，線條從一個節點擴散而出，又以另一個節點結束，密密麻麻地布滿了他的全身。
“空洞，要開始嘍！哦吼吼吼！”勾完最後一條線，內爾放下手中的畫筆，興奮地道。
“嗯……你動作快點吧。”白無奈道，此刻心中已經沒了半點緊張。
“哦吼吼，真是激動人心啊！太棒了太棒了！”
內爾手裏捏著一把鋒利的手術刀，興奮地扭動著身體，動作詭異妖嬈，然後一刀紮在了白的腳丫之上。
“哦吼！我滴先祖啊！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