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兩饒推拉間,明亮的燈光照『射』在他們身上。眼看著左思越來越靠近,井柚絕望地快要流淚的時候,突然感覺有人拉住了自己的手臂,一陣旋地轉間被人拉到了一邊。
“誰準你動她的!我的人你也敢動!”穆濰原現在隻感覺怒火直衝向頭頂,他不敢想象如果他遲來了一秒,事情會發展成什麼樣。怒火和後怕擊垮了理智,穆濰原咬牙切齒地揮動手臂,一拳拳結實地砸在左思的身上。
左思完全想不到穆濰原會突然出現,毫無準備地被揮倒在地,接下來更是雨點般的拳頭朝身上招呼來,疼的他不顧形象地直嚷嚷。護著頭躲閃的間隙,眯著雙眼終於看清了來人,“穆濰原?”
熟悉的背影,井柚『揉』了『揉』眼睛確認正在揍饒是穆濰原後,不管三七二十一委屈地抱著他,“穆濰原,幸好你來了,嚇死我了。”
穆濰原冰冷的麵具破裂一個角,溫柔從細縫中流出,慢慢站起身來,安慰地撫『摸』著井柚的頭發,丟棄剛才的暴躁聲音變得低沉而溫柔,“沒事了,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
安全感隨著穆濰原的體溫一同傳遞過來,井柚慢慢平複下來,“恩。”輕應了一聲後,餘光忽然掃到被揍得趴在一旁的左思,想起剛才的屈辱,抬腳毫不猶豫地一腳踢在他的腿上,“惡心!”
縱容地將井柚環在懷中,轉頭看向地上的左思,嘴角的微笑陰森森的,“如果今的事你敢傳一個字出去,你信不信讓你身敗名裂的方法不止一百種?”
左思:“你算什麼東西?”
穆濰原睨了他一眼,“不信可以試試。”
左思眼睜睜看著兩人相攜離開,慢慢爬起呸了一口血水,“為了個女人發這麼大火。”臉上帶著深深的不屑,對於穆濰原他是很不服的,但是財大氣粗的人話的權利都要大些,他可不會傻到去惹他。
離開的三個人都不知道,在他們離開後,路旁的大樹後還走出一個女子,拿著手機笑容帶著殘忍,“這次,還不讓你身敗名裂!”
“卡!井柚,演的很不錯。”導演擺了一個手勢道。
井柚帶著一抹淡淡的微笑,朝導演鞠躬道謝,“謝謝導演。”
這場戲完結,井柚的戲份就殺青了,昨晚上和穆濰原約好了今殺青了一起回a剩一想到馬上就能遇到穆濰原,井柚的腳步就邁的十分歡快。抬頭,卻突然看見左思迎麵走來,厭惡地將頭偏向一邊,心道:“真倒黴,最後一了還看到不想看見的人。”
如果不受別人待見,正常人都會選擇假裝看不見然後走開,但是左思偏偏裝作看不出來井柚的態度,微笑著湊上前。
深深皺著眉頭,昨她好像狠狠踢了左思一腳,他應該不會在這裏還回來吧?井柚厭煩中帶著一絲絲心虛,“好狗不擋道。”
對於井柚的話,左思並沒有表現出生氣的模樣,隻是抬了抬眼鏡,整張臉給人儒雅的錯覺,“你不知道穆濰原還有一個相戀十年的女朋友吧?能愛十年,你覺得你的地位又能維持多久?”嘴角挑起嘲諷的弧度,“我等著你被穆濰原踹開的那,我看你還怎麼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