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用問?想方設法讓文物修複師露臉,肯定是這小子的想法啊!”
還沒等向南回答,劉其正就哈哈大笑了起來,他一臉感慨地說道,
“向南的腦子比咱們靈活多了,咱們這些老家夥,就知道怎麼向上麵要扶持政策,可實際上,咱們文物修複行業的基礎,還是在人民群眾之中啊。扶持政策很重要,但沒有了新鮮血液的注入,文物修複行業始終是沒有活力的。”
齊文超點了點頭,附和道:“是啊,還是向南想得周到,不管是這次讓文物修複師露臉,還是他自己的公司在不斷組織文物修複培訓班,都是在位培養文物修複師而努力。”
向南坐在一旁都快聽不下去了,連連抱拳告饒:“兩位老爺子可別捧我了,再捧我都要不認識自己了。”
“行了,行了。”
劉其正笑著站起身來,擺了擺手說道,“咱們先吃飯,邊吃邊聊。”
說著,就招呼齊文超和向南一起上了餐桌就座。
劉其正的老伴早些年就去世了,他的兒子和兒媳也都在別的地方另買了房子,沒跟他住在一起,如今這家裏隻有他和一個保姆。
以前劉其正的孫子每到寒暑假的時候,還會來這邊陪一陪他,如今孫子也大學畢業了,留在了京城工作,讓這個家裏頓時就變得冷清了許多。
現在齊文超和向南來了,劉其正是難得的開心,還特意開了一瓶珍藏了許久的茅台原釀,讓齊文超和向南都來嚐一嚐。
這一頓晚飯,三個人邊吃邊聊,一直到夜裏十點多才算結束。
當天晚上,向南也沒走,就留在劉其正的家裏過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三個人吃了早餐之後,便坐著車直奔向南的公司而去。
“我記得上次來魔都,還是為了參加向南的工作室成立儀式,沒想到這一轉眼,連公司都成立了。”
齊文超坐在後座上,看著車窗外不斷後撤的風景,就好像是時光在倒流一般,他有些感慨地說道,“這時間過得可真是快啊,給我的感覺,就好像這事兒就發生在昨天一樣。”
“你沒有感覺錯啊,向南成立工作室到現在,滿打滿算也就一年時間而已。”
劉其正轉頭看了齊文超一眼,笑著說道,“這小子可厲害著呢,工作室成立半年之後,就在魔都博物館對麵的寫字樓裏租下了半層樓,將工作室變更為了公司,我當初知道的時候,也是被嚇了一大跳。”
“時機比較巧而已。”
向南坐在副駕駛位上,一邊聽著兩位老爺子的對話,一邊轉過身來笑著說道,“要不是那段時間裏去了米國一趟,我也攢不下什麼錢來去換一個地方辦公,更別說又重新招攬了一批資深修複師了。”
“那也是你的本事。”
齊文超搖了搖頭,說道,“要是你的文物修複技術不過關,就算是有那樣的機會,也落不到你的手裏。”
人家米國的大收藏家亞曆克斯為什麼會大老遠跑到華夏來?
還不是因為從網上看到了你向南修複南宋曜變天目盞的視頻,這才興起了讓你遠赴重洋,到米國去幫他修複破損的古陶瓷器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