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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話?”馬老板一愣。
“向南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俞老板哈哈大笑起來,他一隻手拉住向南,一隻手拉住馬老師,說道,“走走走,今天高興,咱們仨出去喝一盅!”
“老板,你和向南去吧,我就不去了。”
馬老師連忙掙開俞老板的手,笑著解釋道,“今天我閨女帶著我寶貝外孫來了,說好了晚上要回家吃飯的。”
“這麼湊巧?那就下次好了。”
俞老板回頭看了馬老師一眼,就拉著向南往外麵走去。
馬老師笑著搖了搖頭,將雙手往身後一背,就準備回去收拾收拾東西,也要下班了。
小付跟在他身後,一臉好奇地問道:“老師,那個紅色黴斑很嚴重嗎?我怎麼看你剛才那麼激動,臉都紅了。”
“那當然,古書畫要是長了紅色黴斑,那就好像人得了‘絕症’一樣,你說嚴重不嚴重?”
馬老師回頭看了他一眼,一臉感歎地說道,“這向南果然不是凡人哪,困擾了古書畫修複界這麼多年的問題,就這麼被他給解決了。”
“我看向南處理這‘絕症’,也沒費多大的勁啊。”
小付小聲嘀咕了一句,從口袋裏拿出手機來,將之前拍攝下來的畫麵翻來覆去地看。
馬老師看到他攝了像,眉頭一皺,開口說道:“把你拍的視頻給刪了,這個可不能留下來。”
“為什麼?”
小付一臉納悶,之前我拍的時候,你可沒說這話,怎麼現在就讓我刪了?
“你一開始拍攝的,是向南修複手法,那是沒什麼問題的。”
馬老師見小付不情不願,便耐心地解釋道,“可之後他清除紅色黴斑那一段,那可是向南獨創的技術,你是大學生,難道不知道什麼是知識產權?沒經過他的同意,怎麼能攝像?”
這技術要是能隨意泄露,剛剛向南歇下來的時候,他就會直接問了,哪還用得著攝像?他之所以沒問,也正是顧忌到了這一點。
再說了,向南如果願意將這門技術傳出去,那麼早晚都會公開的,就像之前他研究出來的那門向氏“珠聯璧合”古書畫修複技術,最後還不是公開了?
小付聽了馬老師的話,雖然心裏麵還是有點不情願,但最終還是將視頻給刪掉了。
榮寶齋裏發生的事情,向南自然是不知道的,他和俞老板在外麵吃了一頓飯之後,便打車回了賓館。
第二天,向南又花了一上午的時間,將昨天還沒修複的那幅古畫給修複完畢,然後他一點也沒有耽擱,吃過午飯之後,當天下午就坐飛機回到了金陵。
下了飛機以後,他便打了個車,往夫子廟的方向駛去。
從正月離開家以後,向南到現在已經差不多有兩個多月沒回家了,還真是很想念老爸老媽,尤其想念老爸做的菜。
提著行李箱回到家裏的時候,老媽開門看到向南以後,愣了一下,隨後就忍不住罵道:
“臭小子,要回來也不提前打個電話!”
說完,她就轉身朝廚房大喊了一聲,“海洋,你兒子回來了!”
沒過多久,老爸就一邊拿著圍裙擦手,一邊笑著說道:“向南回來了,家裏都沒留什麼菜,你等等啊,我下去買點菜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