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很多故事看過很多別人寫的故事。傷感的,悲情的,雄壯的,理想的亦或是現實的感性的或是理性的他們跟耐人尋味。唯一的原因我想可能是真實二字以及作者對它的精心編排和主人公對它的精彩演繹成就了一個故事的跌宕起伏從開始自高潮最後落幕。每一個故事的背後是無數既活於當下又不甘於現實的人的真實生活作為支撐,而一個故事的背後往往會有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就像你不知道花的鮮豔是多少血和淚凝結而成的就像你不知道一位作家為寫一本書需要思考多少東西多少的稿紙被撕掉又重新寫過走過多少路見過多少人看過多少書都不足以使一個人從自甘墮落蛻變成積極進取,而你思考的深度決定了你思想是否成熟或者是你思考的有多深你的思想就會有多麼的成熟,這對你的為人處事待人接物會是很有幫助的。
那些故事裏的人大都始於平淡匿於普通現於有情之地又藏於人群之中是你是我亦會是他。或許對你我來隻是一篇不痛不癢的故事但故事裏的人或許仍徘徊在不停踱步和猶豫之間甚至於掙紮在死亡線邊緣。
誰也沒有辦法預測人的未來,命由己造在我這裏會是一個真理亦會是一個事實。
現在我想講一講我的故事了。
我在二零零四年出生於濮陽這座五線城裏和這裏大多數家庭一樣往上刨三代全是農民我父親,我爺爺都是如此,往下再一數到我這不會絕後了吧。那可真嚇人。
我長這麼大沒出去過幾回走的最多的路是從家到學校的距離待的最長時間的地方是學校教室夜不歸宿直郵一個原因我住宿啊。這座精神上的監獄一直控製著我的肉身但思想上的自由是絕對約束不了我的,也就是當老師在唾沫橫飛的時候我早就神遊外了當然我相信在座的諸君也莫過於此吧。這座精神上的監獄一直關押了我十三年,在那之後我便與學校劃清了界限因為我輟學了。輟學之後你不得不應付另外一個問題,除了為生計所迫更多的是家長們的嘮叨和一扣一個的鄙視但你不得不聽著,不僅僅是因為他們是長輩更加可怕的是他們的思想裏已經把上學謀求出路當成了一個不爭的事實,但來也不能怪他們他們的話也對,即便是不對又能怎麼樣家長還不是為了你好隻不過有些時候他們的方式太過自我了完全沒有考慮到我們需要什麼喜歡什麼他們隻是站在遙遠的上世紀來和我們通話中間還隔著一條足以與太平洋比肩的溝或許可以直接成海了。不過唯一想要辯證的是上學求知為首要首要的前提是你要喜歡真心的喜歡他的本身並不在乎它能為你帶來什麼正如喜歡一個人你要是喜歡就要喜歡他的全部不會在意他給你帶來的是好運噩運還是貧窮富有對待知識我想也是如此。但是又有什麼辦法呢你把兩個中間隔著一條溝的人放在一起,簡直是牛頭不對馬嘴又怎麼能聽的進去他的話呢?對吧,的有錯嗎?
於是,在經過班主任家長教師的輪番上陣依然沒能打動我後他們放棄了我也成功退學了。但值得一提的是我退學並不是貪戀家裏的好而是覺得累了不僅是因為和人相處更是感到每行屍走肉的做著自己並不喜歡的事累了,於是想潛下心來搞文學創作了。
偶爾會懷念下起早貪黑的日子頂著個鳥窩頭就上課去了,與各個老師對著幹上任何課都跟著上自習似的聽不下去拿起一本讀物就開始看了任你老師怎麼白我。
吐槽一下學校嘿嘿:
(純屬心裏想的,本人沒幹過)
這哪裏像是學生待的地方啊,有沒有一點對祖國未來花朵應有的態度和待遇啊。
請原諒我的故事既無頭也無尾不定哪寫著寫著就再也沒有後來了,誰讓人生本就是一場重聚又分別的過程呢?哪當我告別了文字告別了你們告別了曾經愛過我的人和我愛過的人以及那些從未謀麵但依舊互相鼓勵的人請不要傷心這一輩子走自己的路自己的話何必去在乎那些聚散離別生老病死呢?更不要去在乎那些膚淺的東西當生命結束的時候能夠一聲值得能夠對的起自己這一生走過的路便已然是夠了。至於自己死後別人對我們的議論評價和我們又有什麼幹係呢?留住生前名就好,何必去擔憂在意自己的所作所為是否會成為自己名垂百世阻礙呢?恕我直言我認為這樣的人是最愚蠢的。假若你保不住生前名也無妨那就請你坦然麵對以出世的態度麵對入世的生活。
人生如逆旅,你我亦是行人。。
也請諸君原涼我並不怎生擅長刻意斟酌字句,也不愛去使自己的文字加上刻意為之這一掛墜。假若諸君,有哪受不了了,也請原諒我這個初出茅廬不諳世事的夥子。當然我也需要感謝你們看了這麼多,不管是囫圇吞棗也好,一目十行也罷。你能讀到此處也足以見其情意滿滿了。
所以若諸君還有興趣,在我沒死停更之前抓緊時間看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