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師兄修道萬萬不能好高鶩遠。隻有修的神仙道果才能在三界聞名。”
不愧是一派大教菩提祖師果然名不虛傳,門下一個不記名弟子,都知道那地大道才是修道之人的根本,也不貪圖那所謂的種種虛名,隻有那道行才是根本,陸鼎感歎著,又悄悄的看著一旁行走在台階上的猴子,嗬嗬,誰知道在一眾同門眼中看來的好欺負的悟空師弟,又有誰知道他將來在眾多異次元和現實世界中那喊出那一句經典名言的齊大聖呢。
在現在看來,有些東西也不全都以命中注定來解釋吧。
三人便在石燈的光芒眾越走越遠,台階越拉越長。黑色的夜空被淡淡的銀白的月光,從高高的空下散下,山腹中有不知從何處吹來的一股清風,風中洋溢著燃燒過的燈油味道,近在道路旁傳來後方河流水和動物叫聲,腳下踩著白白的台階,雙手自然的抱在身前,猴子一不心督到陸鼎的姿勢,眨眼間多了兩個陸鼎,雲拂兒手拿著自己花花綠綠的袋子,一隻手不停著扒拉著,像一隻剛剛在鄰居那偷到鬆果的鬆鼠。
台階越走越高,一直往前從沒有一處地方有過道,像是要翻過這個看不見頂的山峰一樣。
太陰星又不知何時又悄悄往下躲貓貓似的,往的盡頭跑了一陣。
在月光的照耀,一個半人高的石碑就立在上山的最後的一個台階上,上刻著深深的四個大字“須臾洞”,石碑之上沒有陸鼎想像中的落滿什麼灰塵,鳥糞什麼的,隻是因為時間太過於久遠了,變得有些風化。
“咳咳,師弟你家洞府的石碑可真結實,我的那一塊前些日子不心被我輕輕一拍就碎了。”
悟空好奇的分開擋在他前方的兩人,走上前去對著石碑就是左一掌又一掌,直把陸鼎和雲拂看著臉冒青筋還準備來上幾掌的悟空,沒理由來了兩個寒磣連忙轉過頭笑嘻嘻的對著兩人解釋道。
陸鼎無語沒事拍自家的門牌師兄你可真逗。
雲拂也跟陸鼎一樣覺得悟空師兄莫不是被紫靈師姐,催靈石催瘋了,打靈石都打的自家洞府的石碑上去了可憐的師兄,誒。
繞過石碑前方便是一片巨的廣場,雖然不是白看不到全貌,但從月色下看去好一片空蕩蕩的,陸鼎對著兩人打著招呼一個人繼續往前,來奇怪自從身體被山河社稷圖重新修複後,陸鼎便有了輕微的夜視能力,在借助光的條件下能看到二十米之內的物體並且清晰可見如同白一樣。
繞過石碑走過了一半廣場,陸鼎估計走了十幾分鍾,依稀可見正前方有兩個奇模怪狀的物體在那“站立''著,陸鼎也不知道是不是人,但是陸鼎能肯定與人絕對不同。
待得緩緩的接近,前方的那怪模怪樣的人也似乎看到了瞧陸鼎和身後的兩人,一人像滾著一樣的向後方滾去了。
“雲拂師妹,你能看到前方的那奇怪的兩人嘛,”陸鼎挑了挑眉,臉上露出一絲狐疑停住腳步向旁邊的雲拂問道。
“嘻嘻,師兄不是挺好奇這洞府明明沒有分配給那位師兄,但是我們一路走來那台階沒有灰塵,石燈也有燈油再緩緩燃燒著,師兄沒感到驚奇嘛。”
雲拂反而沒有回答陸鼎,看了看眼皮子一直在打架的悟空,感覺悟空師兄一瞬間能變得萌萌達的樣子特別想笑,隻是看了看那邊的兩人回答道。
陸鼎很是無語,猴哥你是來賣萌的吧。走到猴哥旁邊伸手拽了拽他的道袍,猴子連忙裝作不高興的摸樣呲牙咧嘴著。
就在這時,本來隻是有著月光的廣場突然一陣雲霧升起,在陸鼎上空懸浮著,發出淡淡的五顏六色的光芒,整個巨大的廣場就這樣呈現在陸鼎三人麵前,廣場很大,四周一麵靠上山道,一麵朝向山下,一麵是一望無際的黑暗森林,看起來足足將近四五個足球場那樣大。
在陸鼎的正前方被五顏六色的光芒照亮的是一個突出來的一個將近十米高八米寬的白玉製成的一石門,門上雕刻著的古鍾和數不勝數的太陽和太陰星,但無一例外都是像生物一般的,像那古鍾上有雙耳,鍾上有一隻眼睛,畫妖族縱橫上地下的場景,太陽是一隻神色威嚴的三足金烏,它身上有覆蓋著火焰般金色的羽毛,陸鼎一看就感覺到被直麵太陽的錯覺,而那太陰星便自然多了,散發著寧靜的氣息。
那大門旁還有一門,門沒有大門高隻有五米高三米寬。看來在大門不輕開啊,陸鼎在心中感慨道。